他却揽着我的腰,下半身紧紧贴上来。那里在我腿根蹭了几下后,慕远洲突然俯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想要。”我假装没听见,继续睡觉。他磨了几下后,见我实在没反应,才低声骂了两句,起身进了卫生间。半晌,我听见卫生间传来慕远洲喉咙低沉的闷响。紧跟着是两声若有似无的——“林子月。”我拉过被子盖住头,摸出手机,买了五天后去南市的两张机票。又点进微信,把押金转给之前联系的租房中介。第二天去探视时,我带了几本学校宣传册给我弟,问他想考哪个学校。他眼神发直,看着我,问:“姐,我以后的人生是不是完蛋了?”我摇头,坚定地告诉他:“不会的,有姐姐在。”“姐——”他却哭了。这是他入狱以来,头一次在我面前哭。“对不起。”他耷拉着脑袋,眼泪接连滴落在桌上的宣传册上。“这不是你的错。”我强忍着眼泪,告诉他。我和弟弟苏起从小就没了父母,是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住的是漏风的铁皮屋,吃的是乞讨来的剩饭。尽管如此,我们却一直很努力地生活。饭只要能吃饱就行,衣服可以捡别人不要的穿,唯独上学,哪怕是年底一家一户地去求人施舍,也要把学费攒够。因为年龄只相差一岁,所以我晚读了一年书,为了能和弟弟在一起。我们背地里总是会互相鼓励:“被别人说闲话也没关系,就这样两个人厚着脸皮把高中读完,再一边打工,一边***上大学。”“等工作后挣了钱,一起买一间不会漏风的房子,每天都吃新鲜的,不会发酸的食物。”就这样熬到高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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