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门我们就分手。」
「我只数到三。」
这是霍长言惯用的伎俩。
每一次我们产生分歧和矛盾时他就会用分手来威胁我。
我不能离开他,所以总是会退步,这招对他而言百试百灵。
「一、二。」
霍长言的倒计时像钝刀子切割着我的心脏。
只剩下三天,我不能跟他分手,否则会前功尽弃。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开门出去又立刻关上了房门。
既然我不想让霍长言进来,那只能我出去了。
楼道里的灯总是忽明忽灭。
霍长言大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之中,他盯着我的眸子发亮,语调听起来愉悦了不少。
「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
他的身形高大,一只手就能轻易将我堵在门后的拐角处。
浓烈的酒气包裹让我有些不适,我对他的示好撇开头避了过去。
霍长言的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什么,低低笑了起来。
「不会是因为站在我哥的房子面前,你要装三贞九烈给他看吧?」
他说话一向难听,即使我让自己尽量不要听进去,可仍然忍不住一巴掌扇死他的冲动。
「要我说当初你们确实是绝配。」
「一个装清高不肯跟我,结果在我哥死了之后屁颠屁颠跑过来找我,一跟就是十年。」
「另一个装清高不肯跟我爹相认,非要跑去当什么警察,结果死了连块骨头都捡不回来。」
「万一,你说要是我哥在底下知道我还是把你弄到手了,他会是什么表情?」
好吧,我确实没忍住。
在霍长言还想继续说的时候,我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我气得浑身发颤。
霍长言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指责霍谨言的人就是他。
霍长言是在霍家这个庞大财团的千娇百宠下长大的。
而霍谨言不是,他跟我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刚到孤儿院的那几天,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话。
院里虽然都是小孩子,但狼多肉少,就势必会形成一套弱肉强食的体系。
属于我的那一份餐食总会被比我更高一些的孩子抢走。
他们分给我最潮湿腥臭的床褥,让我做所有人都不愿意碰的脏活。
日子久了,我不仅浑身都起了小疹子,还是整个孤儿院最面黄肌瘦的一个。
来领养的人每每看见我,都要捏着鼻子绕开。
孩子们一个个被领养走,我总是被剩下的一个。
院长看着我直摇头,给我换了个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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