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凤从西屋跑过来,过来劝架:「爸,妈,你们这是咋了?别动手打架。」
我爷坐在土炕上,抽了几口旱烟,他对喜凤说:「没你的事,回你屋里去!」
喜凤把我奶扶起来,我奶坐在板凳上,她对喜凤说:「回你屋去,没啥事。」
我奶又对我说:「小豆子,把你小婶儿领西屋去。」
喜凤说:「爸,妈,你俩这是咋了?」
见喜凤不走,我爷下了土炕,他去了院里待着。
我奶捂着肚子,皱紧了眉头,我爷那几脚力气可不小。
喜凤说:「妈,去镇上看看吧。」
我奶说:「不用,没啥事,你快回西屋吧。」
喜凤在东屋坐了一会儿,陪着我奶,等到晚上 11 点,她才回西屋。
见她回了西屋,我爷才进东屋。
我爷还在生气,他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脸上有好几处血道子,手上也有。
我爷瞪了我奶一眼,他大声说:「看你把我挠得,这还咋出门?」
我奶说:「你那是活该,周老三你记住,我就算把你杀了,我也不能让你出去丢人。」
我听村里人说,我爷年轻的时候,没少让我奶操心,这几年,我小叔考上大学,他年纪大了,才变得收敛。
我爷没说话,他坐在土炕上抽着闷烟。
我奶说:「过两天是喜凤回门的日子,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让小豆子跟着回门。」
我小叔不在,就只能我跟着喜凤回门。
很快,到了喜凤回门的日子,我奶准了两筐红色的鸡蛋,每筐里放十个鸡蛋,还准备了钱,钱上绑着红绳。
我和喜凤刚要出门,隔壁的陈婶儿就跑到我家。
陈婶儿气喘吁吁地说:「出大事了,村长死了。」
喜凤像是疯了,拼了命地朝她家跑,我们几个人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喜凤家,就看见村长躺在土炕上,他脖子上已经布满尸斑,身体僵硬。
看样子就知道,是昨晚死的。
村长身体一直不好,村里人都知道这事。
喜凤哭得昏死过去,她家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我爷喊了几个年轻后生,去镇上买了棺材,又让人把灵堂搭建好。
喜凤披麻戴孝,跪在地上,村里人都来祭拜村长。
等到了晚上,祭拜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我爷说:「老婆子,你回家做点饭,都饿了。」
我奶说:「行,我回家做饭,你们几个先守夜。」
我们村的习俗,这第一晚守夜,必须是直系亲人,第二夜才可以是村里人帮忙守。
我奶走后,灵堂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喜凤跪在地上,她眼睛都快哭瞎了。
我爷凑到喜凤身边,他说:「喜凤,别跪着了,坐一会儿。」
喜凤摇了摇头,没说话。
我爷看向我,他说:「小豆子,再去小卖店,买点蜡烛回来。」
我爷递给我钱,我拿了钱就去小卖店。
等我买好蜡烛回来,只见灵堂没了人,我爷和喜凤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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