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剧组跑了八年龙套。
那个冬天,我们拍外场戏,女主角一直不来,我在深山雪地苦等了十二个小时,最后缩在大石头后面睡着了。
剧组从来不在意小透明的死活,根本不屑清点人数,设备一收,车就开走,直接将我丢在了山里。
待我醒来,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一个老男人。
他让我喊他达叔。
我还记得那时我急得很,联系了很多圈中的朋友,都没有人肯冒着风雪走一趟。
老男人很是看不起我这种小姑娘心思。
叫我找一个同样是跑龙套的男生,给他打电话,说剧组缺人,让他来救一场重头戏。
我震惊地瞪大眼:「那不是骗人吗?」
达叔比我还震惊:「你现在有一半是男人的嘴,男人嘴里哪有实话?」
就这样,我真的骗来了一个前辈,虽然他非常不满意,但碍于我是个小姑娘,并没太多计较。
当然更重要的,是达叔教我拍了一路彩虹马屁。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拿男人的方式做事儿,除了需要承受一点儿「吹牛放炮不要脸」的心理压力外,平心而论,真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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