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男主让我去花园里散步,说是给我准备了小惊喜。
我非常高兴地去找,一脚踩进大坑里,刚巧炸开的水龙头滋了我一身。
小男主看见我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管家给我递了干毛巾:「夫人擦擦吧。」
我在花园里找了一圈,除了坑,没看到其他的东西。
小孩儿的心思真难猜。
我悄悄问管家:「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摸着快秃的脑门:「夫人……我,我也不知道小少爷怎么想的?」
我琢磨了半天,难道是要和我种树?
坑都挖好了,水管也准备好了。
是我太迟钝了。
傍晚小男主一放学,我扛了棵百年老松回来:「宝贝,咱们一起来种树吧!」
我扶着树,小男主填坑,折腾到晚上九点。
我怜爱地摸着他的脑袋:「下次想和妈妈一起种树可以直说。」
不用这么委婉。
小男主估计是挺高兴的,第二天我的早餐多了两只蝎子。
估计是从花园里艰难扒拉出来的。
真不容易,我高高兴兴地吃掉:「谢谢宝贝!」
如此母慈子孝,真是可喜可贺。
小男主扯扯嘴角没说话。
养孩子,必不可能躲掉的一环就是善后。
我的美容午觉还没睡完,老师就打电话请家长去学校开会。
说是迟宁在学校里打伤了小孩儿。
这可不得了。
我想到那只吃不到我就老去外面想偷吃别人的不省心豹子,没少让我四处躲着监管局。
迟宁都被叫家长了,那事儿得不知道犯成什么样儿。
我得早做打算,赶紧收拾行李,订好去国外的机票准备带迟宁避避风头。
到了学校一看,办公室里俩小孩儿。
左边那只是迟宁,绷着小脸没搭理我。
右边那个小男生有点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被打的。
我赶紧检查被打的小男生。
如果他受了很重的伤,那我偷偷用空间的药治疗一下,说不定能减轻迟宁的罪责。
我捏捏他的手捏捏他的脚,看看脖子看看肚子,越检查越纳闷儿。
小男生吓了一跳,把我推开:「你干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在检查你的伤。」
可我怎么啥问题都没检查到?难道我技术退化了?不应该啊。
老师贴心地指出伤口:「迟宁妈妈,伤在这儿。」
我看着他鼻头上一抹指甲擦红:「还有呢?」
「没了。」
「没了?」
就这么一道小小的、再晚一点就愈合的擦伤?
我瞪大了眼:「那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迟宁妈妈。」
老师很严肃地说:「这不是小事。」
「迟宁打了同学,却拒绝道歉。」
那一抹擦红眼看就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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