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地上一个人画画的小谢陷入沉思。
小谢好像有点自闭症。
如果不是别人主动,他不愿意探出去,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只有我主动找他的时候他才会放下画笔和我玩一会。
龟缩在保护壳中,敏感又脆弱。
或许应该再招几个孩子过来。
周遭出现雾气,愈来愈浓,我把小谢捞进怀里。
警惕地看着周围。
阴冷的凉意顺着袖口扩散,我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小谢挣开我的怀抱挡在我面前。
雾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愈渐清晰,直至完全显露。
面前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一身西装穿的一丝不苟,扣子严谨地系到最上方。
一副温文尔雅的斯文败类模样。
与之相反的是他右手握着的大刀。
刀身大概一米多长,刀刃锋利,刀身鲜血滴落。
是个杀神!
汗毛不自觉立起。
寒意爬满我的身体,如坠冰窟。
这个鬼怪很强,杀我大概就跟碾碎一只蚂蚁一样。
这样强大的鬼怪不应该在中心处吗?
这么会来我这鸟不拉屎的幼儿园。
难道说是命里有此一劫?
我握着小谢手腕的手不自觉收紧。
同时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拔腿就跑的话绝对跑不过,大概率会惹怒他,然后被狠狠折磨。
打的话指定打不过,小谢还是个孩子,战斗力应该也不强。
那就只能搞偷袭了。
我不经意把空着的手背到身后,借小谢挡着,握住了在厨房拿来准备防身的水果刀。
男人拖着刀一步步逼近。
停在我身前一米左右的距离站定。
提起手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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