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养了一个月才能勉强下床。
或许是为了弥补我,沈淮序将各种值钱的东西源源不断的往我的小院里送。
首饰、锦缎、明珠、滋补的药物……
一开始他会每天来看我,跟我说话,但我开不了口——倒也不是故意,我被人生逼着吞下一块烧红的火炭,嗓子烫坏了,暂时还发不出声。
今年冬天并不冷,但我还是裹着厚厚的大氅躲在屋檐底下晒太阳,我身子太虚,根基已经完全坏掉了。
齐樾每天给我把脉的时候,蹙起的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最后他叹息一声,跟我说:「青芙,信王不是良人,你跟我回药王谷吧。」
他第一次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沈淮序刚好过来听见,他面容冷漠的站在我们身后,眼神冰冷的从齐樾身上落到我身上,然后目光微微暖了暖,冷冷的朝齐樾开口:「她哪里都不会去。」
他问我:「阿芙,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恹恹的朝他看一眼,然后冷淡的收回视线。
到他走的时候,我都一副恹恹的样子,不曾朝他瞧上一眼。
后来他终于识趣,不再我眼前晃,只是每天都在在我的院门口站站,问问伺候我的夏苗,我今日的状况。
这样的情况大概维持半个月后,清荷苑的那位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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