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去的药在我的口腔和鼻腔里,让我无法呼吸,只能被迫张开口,吞下这些秘药。
心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脑袋沉沉的又昏了过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每天我都被奶奶灌下秘药,身体里的骨头也慢慢的被化开了,我早就不疼了,也早就没感觉了。
「他娘,这日子也到了,该差不多了吧?」
「日子到了,可以让你每天都吃一点了,保你明年给我生个大孙子。」
奶奶和娘的声音远远近近的让人听不清楚,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终日里都在昏睡着。
「孩子他娘,咱这是求命里难得的东西,需要有敬意,终日里还要上着香供奉着。」
「哎!娘,你说得是,我记着了。只要能生儿子,我一定好好供着罐女。」
奶奶领着娘来,把我放到高高的供桌之上,桌下供着苹果,肉,黄纸,还有一个香炉。
「来,孩他娘,你跟着我念,信女钱花求罐女赐个毛孩,望罐女发发慈悲,罐女来时的送子船上多带个毛孩,信女愿日日上香供奉罐女。」
「哎!好的娘!」
「信女钱花求罐女赐个毛孩,望罐女发发慈悲,罐女来时的送子船上多带个毛孩。信女愿日日上香供奉罐女。」
我脑袋嗡嗡响,意识不清,勉强睁开眼睛看向前方,娘和奶奶跪倒在我面前,不断的扣着头,嘴里念念叨叨着。
我想张嘴说话,可是却发出啊啊的声音!说不清楚话,感受着口腔里的变化。
我的舌头没了!
奶奶和娘在我昏迷的时候把我的舌头割了下来。
罐女?罐女是什么?为什么娘和奶奶都跪在我的面前?
「他娘,我们开始吧。」
奶奶朝妈妈看了一眼,妈妈对着奶奶点点头,脸色凝重,示意开始。她们朝我走来,奶奶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竹筐,上面盖着一块花布,这是娘留在箱子里最好的一块布。
我以前小的时候还想要娘给我做新衣服,结果被娘打了一顿。娘还骂我说贱蹄子,这是留给你弟弟以后做新被子用的,叫我别想着这块花布。
奶奶和娘慢慢的走进我的身边,脚步轻轻的,好像是怕打扰了什么。
「他娘,你捂住罐女的嘴,叫她别叫出声了。要是叫出声最不吉利,很难显灵的。去掉罐女的舌头就是这个原因。」
「我知道了,娘。」娘唯唯诺诺的回答着奶奶的话,她对奶奶是和害怕的。
娘嫁进这个家是受过奶奶很多磋磨的,对于奶奶的话都是当成圣旨去对待的。
娘捂住我的嘴,蒙住了我的眼睛。我只感觉到奶奶好像拿着东西从罐口伸了进来,突然皮肤一凉,感觉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好痛,快放开我,奶奶,奶奶不要这样对我,快放开我。
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尖叫,舌头没了让我说不出话。
我拼命的挣扎着,罐子里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我拼命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困境。
「你给我按住她,可不能让她动了,我这马上就取好了。」奶奶急的头上直冒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下手的力气也就更重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渐渐地没了力气,额头上因为疼痛而生出的汗,慢慢的从我脸上滑下。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