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许我去看妈妈,一个人办完了尸体交接和入殓,却久迟迟不下葬,邻居说我爸疯了。
三天后,滴水未进的他却像突然想通了,为妈妈做了法事,有条不紊地准备丧事。
爸爸消瘦了许多,人却更加英俊了。
准备丧事那天,省长女儿苏樱来到我家,明明是丧事场合,却穿得花枝招展,嘴唇上一抹猩红,和妈妈的血一样颜色。
她是我爸带的研究生,言谈举止之间透着对我爸的倾慕,时不时地展露一些小女人娇羞情态,她已经不想藏那点心思了。
我爸滴水不露地应付,礼貌又疏离地态度反而让苏樱的唇角弯了又弯。
那天夜里,送走所有的宾客,爸爸和我一起跪在妈妈的遗像前:
「你记住苏樱的脸了吗?」
我点点头,小小的脑袋里,第一次明白了恨的感觉。
爸爸摸了摸我的脑袋:「以后,爸爸会把她的心剖出来,告慰你妈妈的在天之灵。」
我摇摇头,眉毛皱起:「不要爸爸,她的心是黑的,脏。」
爸爸惨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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