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阮初就把林牧的电话拉黑了,微信还没有删,也不过是还有些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清楚,页面上一连串林牧发来的信息。
从一开始的试图解释,到后面的逐渐暴躁,最后几条都是在求她接电话。
——
阮初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看了看表,已经三点多了。
跟着林牧创业的这几年,阮初从来没有睡的这么满足过。
分手后,人像是一下子被放空了,可靠在床头看到垃圾桶旁随意丢弃的多只杜蕾s后,一下子又清醒了。
桌边是时淮离开前留下的手机号,阮初抿了抿唇,在离开前团成一团准备丢掉,却看到了床下时淮掉落的戒指。
这……不会是婚戒?阮初蹙眉。
按照纸上的号码,阮初将电话打了过去。
响到十一二秒,时淮这才接通,他的声音有些远像是在安排什么工作,之后这才接通:“睡醒了?”
正准备自报家门的阮初顿了下:“你知道我的手机号?”
时淮:“嗯。”却什么都没有解释。
阮初也没有多加在意,“你的戒指落在酒店了。”
时淮瞥了眼自己空荡荡的食指,“我现在走不开,晚上八点我去找你。”
阮初想说他既然忙,告诉她公司地址,她放在前台就行了,时淮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走出酒店的阮初忽然想到,时淮八点要去哪里找她?
——
因为是第一次,时间又那么长,阮初走路的时候觉得有点不舒服。
但她没经验,不知道自己是伤到了。
回家前,阮初从超市买了收纳盒,就开始收纳林牧放在自己这里的东西。
已经是四方城新贵的林牧已经不是苦哈哈创业的无名小卒,名下也已经有了十来套房产,但他还是喜欢跟阮初挤在她这一百来平的房子里。
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在这里留宿。
阮初对待喜欢的人是好说话的,他每每耍赖不肯走,她就让他留下,但也只是单纯意义上的留下。
阮初想着也这么多年了,两人也快走入婚姻殿堂了,美好的事情不如留在新婚那一夜。
可她在憧憬两人的婚姻时,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
房间不大,阮初整理的很整齐,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找起来也很便捷。
阮初耐着性子,将林牧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到收纳盒里,将原本双人的东西一个个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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