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心意后,我的行为逐渐放肆起来。
中午吃饭,我在桌下轻轻蹭着狐狸的小腿,鞋尖顺着肌肉线条向上,在某处停下,按压揉搓。
周葵不停地往淮安碗里夹菜,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关切问道:「淮安,怎么出汗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还是伤口复发了?」
「没有,我吃好了。」狐狸深深望了我一眼,起身回了二楼房间。
周葵心疼的视线一路跟随。
妈妈笑着叹了口气,「小葵,不是妈妈古板觉得不能女追男,只是你爱的这么孤注一掷,万一哪天出了岔子,妈担心你受不住……」
周葵打断了妈妈的话:
「不会的,妈妈。我不奢求淮安的喜欢,只求两人平平淡淡相伴一生,永不离弃。」
「淮安不是追求颜值和刺激的俗物,我救了他,是他在人间唯一的牵挂,他只有我,而我爱他,这就够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葵一直看着我的方向。
像是警告,又像是挑衅。
我笑着冲她挑了挑眉。
吃完饭,我转身上楼。
二楼卫生间的镜子里,照出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少年眼角的泪痣红的仿佛要滴血。
我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拿起水蜜桃漱口水漱口。
怪不得今天不管我做什么九尾狐都不反抗。
兽人发情期是最危险的时期。
处理不好,轻则发狂,重则丧命。
这段时间,各地的兽人陆陆续续开始躁动。
前几天周葵询问过九尾狐关于发情期的事情。
淮安用一句「狐族没有发情期」打发了。
如今看起来,是他撒谎了。
「陈茉,你……你不知……」淮安的嗓音哑的惊人。
「我猜你是想说不知羞耻。」我也不着急出去,倚靠在墙边看着这只文盲狐狸。
「我只是想帮你,发泄不出来,不难受吗?」我天生音色软,后期被那些恶魔训练的正常讲话也像是撒娇。
落在狐狸的耳里,恐怕和引诱也没什么两样。
「你……你走远点,就是帮我。」狐狸手臂上的青筋凸显,脖子后仰,汗珠从喉结滚落。
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握住他躁动的兽耳捏了捏:「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对着我动情呢。」
「陈茉,别,别这样,走开,不可以……」淮安喃喃自语,暗红的眼睛染上一层血雾。
手臂却诚实的揽住我的腰,把我牢牢箍在怀里。
高岭之花还是败给了欲念。
外面传来周葵的声音,「淮安,你是在洗手间吗?我有点担心过来看看你。」
「不用。」狐狸拒绝的干脆。
想到周葵餐桌上言之凿凿说的那些话。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葵愣了一下:「淮安,里面就你一个人吗?」
「嗯,你回去吧。」
「好,那我走了,有事一定要喊我。」周葵有些狐疑,话落,在门口停了几秒。
我故意踮起脚,舔了下被淮安咬出血的下唇,咬着他的耳朵用气音低语:
「小狐狸,我替你的祖宗原谅你,好不好。」
淮安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周葵的脚步声走远。
狐狸的吻和眼泪一起重重落下来。
我骚话连篇,他不许我出声。
每当我的眼尾被逼出水光时才留给我片刻喘息。
「妹夫,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背叛了周葵。」我附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吹气,「在她心里,你可是绝对的忠贞……」
淮安身体僵了一下,眸色红的仿佛随时能滴出血。
他扶着我的肩膀按下去。
下一秒,我的话全部碎在喉咙里。
直到一声低喘。
「陈茉,我讨厌你。」狐狸一贯清冷的嗓音微微发颤。
我拿起纸巾擦着被弄脏的手和唇角,冲他笑的撩人,「没关系,我爱你宝贝。」
「骗子。」小狐狸收回兽耳,拽着摇摇欲坠的皮带,眼睛慢慢变回暗红色,握着盥洗台的指节发白,哭腔听的人心都碎了:
「你是周葵的姐姐,为什么这样对我。」
是啊,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周葵爱他爱的发狂。
可能是他给了周葵太多希望。
让周葵走出阴影,重新长出血肉。
他对周葵的温柔,就是对我的残忍。
恨也好,爱也好。
我要他记住这个感觉。
每次想要和周葵相伴一生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午后。
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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