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呀?昨天我还去参加了他们女儿方思琳和陈北屿的婚礼,看到他们两个,完全什么事也没有啊?”其中一个朋友追问。
果然是方思琳的父母。
“不过,他们女儿的婚礼虽然办的很低调,请的人不多,但却是真的奢华,到的都是权贵,听说婚礼上摆的一对烛台都古董级别的,价值几百万。”刚刚那个人又说。
“我可是听说,他们原本打算,女儿婚礼之后,就把女儿女婿一起弄出国的,这还真是......”另外一个朋友感叹,“人算不如天算呀。”
“这违法乱纪的事情做多了,早晚有被人盯上的一天,他们夫妻俩估计也没料到,会这么快出事。”又有朋友说。
沈时砚听着几个朋友的你一言我一语,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默默地帮沈鹿溪剔着虾肉,然后将剔好的虾肉沾上点生抽芥末,送到她的面前。
这个话题,也没有聊多久,很快,大家又转移到了另外的话题上去。
饭后,沈鹿溪和沈时砚跟几个朋友再见,去W市的一处名胜古迹转转。
他们在W市已经没什么事了,不过,沈时砚说反正放假,带沈鹿溪在W市转转。
两个人在外面玩了半天,又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酒店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不过,他们刚从车上下来,进了酒店大堂,一道再熟悉的不过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鹿溪。”再看到沈鹿溪,陈北屿已经平静太多了。
沈鹿溪看着面前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陈北屿,一时有些愣住,“学长,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时砚看着陈北屿,勾起半边唇角,意味难明的笑了笑,握着沈鹿溪的手紧了紧。
陈北屿没有回答沈鹿溪的问题,转而看向沈时砚,沉吟一下说,“沈先生,我能跟你谈谈吗?”
沈时砚微一颔首,对着陈北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陈先生请。”
话落,他牵着沈鹿溪,率先往电梯井走,陈北屿跟在后面。
几个人前后进了电梯。
沈鹿溪相当的诧异,这个时候,陈北屿来找沈时砚干什么?
不过,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沈时砚的朋友聊到的事情,她猜测,陈北屿这一趟,可能跟方思琳父母的事情有关。
只是,方思琳的父母出事,跟沈时砚又有什么关系呢?
“学长,抱歉,昨天没能留下来参加你的婚礼。”等电梯门关上后,沈鹿溪对陈北屿说。
陈北屿看向她,摇摇头,由衷说,“鹿溪,谢谢你,是你让我看到了人生新的希望。”
沈鹿溪摇头,“你只是一时没想通而已,你以后肯定不会再消沉下去了,对吗?”
“对,不会。”陈北屿十二分肯定地回答。
“溪宝,你看我。”见沈鹿溪一直看着陈北屿跟他说话,沈时砚嫉妒,不开心,一只大掌直接去捧住她的半边脸颊,扭过她的头来。
沈鹿溪嗔他,“......”
沈时砚冲她咧开嘴,然后,抬起和沈鹿溪十指紧扣的那只手,说,“没想到,九十九块钱一对的戒指,这么好看。”
他们的手上,各自带了一枚素圈的银戒指,是今天两个人在景区游玩的时候,沈鹿溪多看了那对戒指一眼,沈时砚就买下来了。
估计是便宜,沈鹿溪就没反对。
买下来后,沈时砚拿了其中的女款戴到沈鹿溪的手上,另外一枚男戒,还非得让沈鹿溪给他戴上,还说什么,“溪宝,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此刻,看着沈时砚献宝似的在陈北屿面前炫耀两个人手上的戒指,沈鹿溪实在是……无语得很。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幼稚无聊了。
而且是,越来越幼稚无聊了。
沈时砚这么一说,陈北屿的注意力,明显就落在了他和沈鹿溪各自的中指上戴着的那枚素圈银戒上。
那戒指很简单,可戴在沈鹿溪的手上,是真好看。
想起自己曾买的两枚跟他们手上差不多却根本来不及送出去的戒指,陈北屿的神色,明显黯淡了下去。
如果,他当初能对沈鹿溪更好一点,能更果决勇敢一点,是不是,沈鹿溪就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是不是,他现在会比沈时砚更幸福?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他和沈鹿溪,再也不能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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