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雨下得更大了。
到家时,我浑身都湿透了。
「我去洗澡,你闭上眼睛。」
我知道那人还在。
少年音暴跳如雷:【什么叫我闭上眼睛?】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你洗你洗,我走就是了。】
【别死里头就是。】
怎么还是这样暴躁啊?
我失笑,进了浴室。
洗完后,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手扯了条毛巾擦头。
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叮叮咚咚,消息乱跳。
我点开几条,没一句我想看的。
临近十二点,我坐回餐桌旁。
菜没有热,也不合我的口味,吃进嘴里,又冷又油腻,胃里难受得厉害。
我非常,非常勉强地塞了三口。
然后点了蜡烛,在摇曳的烛光里,许愿再让我和他见一面。
「这么敬业?」少年音里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我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眼睛里闪过那点微不可见的惊疑。
「我真搞不懂你们攻略组,上面让你们攻略男的,又没让你们虐待自己。真不行,把他杀了算了。」
「那个池什么炸药又不在,做给谁看?」
少年音陡然变得暴躁起来。
我眼底里,那点烛火还在不断地跳动着。
心里浮出些喜意。
你呀。
当然是做给你看的呀,周行也。
「他有名字的。」
周行也嗤笑:
「那关我什么事?」
我喝了口水,压下不适,慢吞吞地补了后半句:
「就像你也有名字一样。」
「是吧,周行也?」
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念出他的名字。
一片血色的光笼下来,四周的声音完全消失,耳边只留下系统尖锐又疯狂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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