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钟观棋开口。
坐得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有些好奇地发问:
「你们认识?」
我愣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反倒是钟观棋淡淡应着:
「一条咬过我的狗。」
他盯着自己的手腕。
「牙口挺好的,我疼了很久。」
我偷瞄过去,上面好像有一个文身,但看不清是什么。
你才是狗。
我暗暗在心里骂着。
「巧了,我也被狗咬过。」
我指了指下唇,面露嫌弃,小声抱怨道。
「粗暴又急切,毫无技巧,体验极差。
「从那以后,见了狗,我都是绕着走的。
「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狗了。」
4
那是我和钟观棋的初吻。
那会儿他还是安野村里的小哑巴,并不是港城人人攀附的钟少。
十七岁的他双拳是血,倔强地站在我面前。
「阿钟,我们分手……」
没等我说完。
钟观棋红着眼角,侧过头,抬手取下了助听器。
他声音闷哑:「时一春,我听不见。」
这是钟观棋的惯用伎俩。
每次想要逃避我问题的时候,都会用这一招。
我气得转身就走。
可下一秒,他忽然发狠,大力将我扯回怀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钟观棋的唇就压了下来。
粗暴又急切,毫无技巧,像一头想要解渴的兽。
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我才发现,这个蠢蛋把我的嘴给磕破了。
我恶狠狠地回咬——
「喂!钟观棋,你疯了!」
「这周围全是人……」
他索性脱下校服外套,将我扯进角落。
我眼前一暗,整个人被他宽大的校服兜头罩住。
钟观棋捏住我下巴,食髓知味,继续亲。
我们就这样在校服下面接吻,对彼此献上最虔诚的心动。
5
爱是痛觉。
原来,我从十七岁开始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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