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居然承认了!
怒火‘噌’的烧上了心。
盛知宜冲过去,一把抓住于英楠的头发,巴掌直往对方脸上招呼!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惊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盛知宜转过头,只见冯晋年皱眉从吉普上下来。
她还没开口,于英楠就换了副无辜的模样,含泪控诉:“振国,我捡到婉华妹子的准考证,好心给她送来,她却还打人……”
冯晋年顿时不赞同看向盛知宜。
盛知宜立刻驳斥:“她胡说!今天她在大院撞我,就是故意拿走我的准考证,这个毒妇自己刚才都承——”
“住口!”
冯晋年拧眉呵斥:“你看看你像什么话?英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人。”
一瞬间,盛知宜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于英楠撑腰的冯晋年,她觉得自己的辩驳就像个笑话:“她是好人,那我呢,我辛辛苦苦准备高考,却蠢到拿这个开玩笑吗?”
“是不是她无论做什么,你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
女人泪眼的绝望那么清晰,冯晋年的火气消了下去。
“今年错过了,明年还有机会。”
他拿过于英楠手里的准考证,又提醒:“军区电台那边催了,我先送你过去。”
于英楠点点头,暗暗朝脸色苍白的盛知宜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后,才上车。
冯晋年把准考证塞进盛知宜手里,语气沉稳:“等我回去再说。”
话落,他转身也上了车。
凝着远去的吉普,盛知宜捏着准考证的手不断颤抖。
压抑半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模糊了准考证上的字迹。
夜深。
月明星稀。
刚忙完手头上的事,冯晋年想到没能考试的盛知宜,立刻赶回家。
可一推开大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借着屋檐的灯,竟看见盛知宜坐在地上,身边倒伏着三四个空酒瓶。
她头发散乱,醉红着脸,眼神迷离地仰头喝着酒。
冯晋年错愕:“怎么喝这么多酒?”
先不说她是滴酒不沾的人,身为广播员,她最看重嗓子,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喝任何刺激性的东西。
听见冯晋年的声音,盛知宜没有看他,只是冷淡丢出句:“不用你管。”
冯晋年蹙紧眉,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谁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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