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欢隐在嫁衣下的双手冒出细细的汗珠。
就听晏承渊冷冷降下刑罚。
“女代父受过天经地义,你去院里跪到天明。”
这一次楚清欢不做争辩,只低头应道:“妾身领罚。”
院里铺的是石子路。
楚清欢身穿嫁衣,正正跪下。
头顶凤冠沉沉压在她的头顶,也沉沉压在她心口。
后两日,晏承渊都在宫中未归。
得了空闲,他才忽地记起家里那位新妇。
召来一内侍,晏承渊淡淡问:“查得如何?”
“回千岁,楚清欢确实乃楚家嫡长女,身世并未作假。”
晏承渊沉吟片刻,又问:“这两日她在府内如何?”
“夫人将新妇该做的事一一上手,已将府内打理得井井有条。”
晏承渊一挑眉,冷冷轻哼:“她倒是自在。”
那内侍识趣不言,又出言提醒——“千岁,今日是回门宴,夫人似乎准备独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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