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沛眨了眨眼,问道,“前面怎么了?”
男人跺了跺脚,“哎呀,总之你们别过去!”
向承阳抬步就要过去。
“向承阳,你不能过去!”
向承阳:“成才不见了,我得去找他。”
说完,向承阳一把推开他,当先走去。
后面的人紧跟上。
那人急得跺了跺脚,“哎呀,我去找支书!”
待向承阳一群人走远,男人咧着嘴笑,哪里有半分着急。
一群人朝小树林深处走去,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声音?”
陈沛一听,这,这不是......
她连忙走到向承阳身边停下来,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这次向承阳没有推开她,“别害怕。”
陈沛嗯了声,紧跟在他后面。
向承阳大声喊了一声,“成才!”
此时,向成才从草丛处出来了,颤巍巍地来到向承阳跟前,“三哥,有两个人,在打架!”
向成才一说话,大家就明白咋回事了。
向承阳皱眉,“咱们国家禁止乱搞男女关系,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同志!”
“成才,带我们去!”
向成才重重嗯了声,让她抢我的冰糖葫芦!
陈沛怎么都没想到,“打架”的两人会是向华伟和李嘉真。
他们赶到时,李嘉真衣服破碎不堪,向华伟趴在她的身上,两人正是忘我,不知天地为何物。
有位女知青吓得大声啊了一声,向华伟当场吓尿了。
李嘉真连滚带爬地拿起衣服穿上。
陈沛也懵了,随后,眼睛上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遮住,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脏,别看。”
陈沛乖乖地转过身,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支书向荣和妻子许氏。
看到这一幕,许氏吓得差点晕过去。
向华伟连忙把衣服穿上,拔腿就要跑,李嘉真伸手拽住了他的腿。
“向华伟,你不能走!”
许氏大步上去掰李嘉真的手,李嘉真死死拉住向华伟的手不松开。
“向华伟,我们这样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许氏一听就知道李嘉真打的什么算盘,拽住李嘉真的头发,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想要交代?你自甘下贱勾引我儿子,还想着让我儿子娶你!白日做梦!”
李嘉真嚎啕大哭,“是你儿子突然压住我,我什么都没做!”
向荣铁青着脸,“咋回事!”
一句话把向华伟和李嘉真都问懵了。
他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李嘉真见向华伟想要向成才的冰糖葫芦,就从向成才手中夺了过来。
她拿过来给向华伟吃,向华伟吃完之后就跟变个人一样,突然压住她,撕扯她的衣裳。
意识到向华伟的意图,李嘉真就乖乖躺平,让他弄了。
她本来就想嫁给向华伟,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向华伟指着李嘉真,“是她,是这个贱人给我下药!我是吃了她给的冰糖葫芦,才控制不住自己的!”
李嘉真大声反驳,“我没有!”
说完,李嘉真四处搜寻向成才的身影,“是向成才那个傻子的冰糖葫芦,不是我!”
“你胡说八道啥!”向承阳冷冷开口,“冰糖葫芦是我给成才买的,他不舍得吃,想要给我四婶儿留着,你抢了他的冰糖葫芦不说,还要污蔑他!”
向成才的母亲杨娜吓得六神无主,听到向承阳的话立刻有了底气,“竟然敢污蔑我儿子,打量着我儿子傻不会为自己辩解是不是,他爹娘还没死呢!”
李嘉真吼道,“就是你儿子给我的!肯定是你儿子想要给其他人,然后糟蹋人家女孩子!”
闻言,陈沛笑出声,“李嘉真,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可信吗?一个小时前,我还见向成才同志看着冰糖葫芦眼馋,我让他吃,可是他想吃又不舍得吃,就想着给他娘留着,要是有问题,他能给他娘吃?再说了,冰糖葫芦是向承阳同志给他买的,能有什么问题,别是你抢了人家的冰糖葫芦,再偷偷抹上药,故意给向华伟吃吧。”
“再说了,就算是向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也是你从他手里夺走的吧?”
李嘉真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无尽的屈辱淹没了她,她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有理说不清。
她看向向荣,“支书,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是被冤枉的!”
向荣一个头两个大,别人告诉他,说他儿子和李嘉真在小树林里偷食禁果,他是不信的。
来到这里,俩人就给他当头一棒。
向荣叹了口气,“李知青,陈知青说得没错,如果你不抢成才的冰糖葫芦,就没这事儿。”
闻言,陈沛勾了勾唇。
向荣还真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他儿子摘干净了,还顺便说向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
“支书,我可没说向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向成才他什么也不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呢?”
杨娜反应过来,“就是!你们抢了我儿子的冰糖葫芦我还没给你们讨个说法呢,你们倒是冤枉起我儿子来了,谁知道是不是李嘉真想要嫁给向华伟故意给他下药,你想要嫁给支书的儿子自己争取去,想踩着我儿子当垫脚石,也看看我答不答应!”
李嘉真脸憋得通红,有口难辩!
既然不能拉向成才做垫背,她只能自己争取。
“支书,我和向华伟都这样了,他要是不娶我,我还有脸见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此时此刻,李嘉真甚至感谢这串冰糖葫芦了。
许氏掐着腰,“那你去死吧,想嫁给我儿子,没门!”
她和儿子都相中了陈沛,除了陈沛,谁也别想嫁给她宝贝儿子!
李嘉真嚎啕大哭,“好,那我就撞死在这里!”
说完,李嘉真起身就朝大树上撞去。
不知是谁,在李嘉真快要撞上来时,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陈沛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向承阳,以及他刚收回来的腿。
李嘉真坐在地上大哭。
向华伟被她哭得心烦,“你哭什么哭,你早就被人*过了,谁第一次*你的,你找谁去!”
话落,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李嘉真忘记了哭泣,傻愣愣的。
陈沛也震惊了,没想到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咯咯笑道,“难怪前几天李嘉真要扒陈知青的衣服看呢,原来她早就被人弄过,有经验啊。”
李嘉真孤立无援的坐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有无数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她喜欢向华伟,可是向华伟不鸟她,她只好给他买东西讨好他,可是她没钱,所以,她就偷偷摸摸地和其他男人搞破鞋。
第一次挣了一块钱,她尝到了甜头,后来次数就越来越多。
她还给陈沛的一百块钱,全都是靠和别人睡觉挣来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能站出来证明。
“华伟,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就明说,不能破坏我的名声啊!”
李嘉真看向向荣,她知道向荣把支书的位子看得很重,“支书,既然向华伟不愿意娶我,那我只能上报,让县里给我一个说法。”
“好了!”向荣像是吞下一只苍蝇般恶心,“结婚!”
“爹!”向华伟大声表示不满。
许氏起来去打向荣,向荣一把把她推开,“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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