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银针,敛眸问公主:「如今可还觉得腹部胀痛不适吗?」
永梧公主试探着睁开因为疼而紧闭的眼睛。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情已不像之前那样痛苦。
脸色也恢复了几分红润,已经能抚着肚子自己坐起来了。
公主看向我:「你这女医,倒有点本事。」
我跪地恭顺说道:「是公主福泽深厚,奴婢的医术只是锦上添花。」
驸马摸着公主的肚子问:「那这一胎可保住了?」
「此针法虽然能治根本,但需七日行针一次,才能将公主虚亏的母体养回来,公主好了,腹中的小世子自然也跟着平安了。」
「奴婢每日都会从太医院过来。」
「何必如此麻烦。」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宁离。」
永梧公主果然说:「你就留在公主府给本公主安胎吧,想必许太医也没什么意见吧?」
许太医深深看了我一眼,回话道:「一切以公主和小世子为重。」
「等一等。」驸马忽然看着我,「我看你,有几分眼熟啊。」
「既然是要日日贴身侍候公主,自然要查清底细。」
他盯着我的脸,疑心追问:
「你是哪里人,爹娘是做什么的?家里有无兄弟姐妹?」
「驸马爷,这女医自小父母双亡,已无亲眷,她……」
许太医要代我回话,驸马却睨了他一眼:
「我在问这女医,你插什么话?」
驸马坐在椅子上,用鞋面抵着我的下巴,像逗狗一样用脚抬起我的脸:
「你这张脸,我好像在通缉令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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