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陈沥消停了许多,白天和我一起去教室,晚上和我一起回家。
只要有不认识的找他,我都会像母鸡护崽一样挡在他跟前盘问。
日常 24 个小时都在我的眼皮子下面,连他去上个厕所我都要跟着。
陈沥气笑了:「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我涨红脸:「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
一年下来,大家都说陈沥的姐不是姐,是他的妈,连上厕所都要管,陈沥居然真的服管。
回去路上,我问他:
「陈沥,你是觉得我有点烦。」
他吊儿郎当:「是有点,烟都被你逼着戒了,能不烦吗?」
我哼了哼:「吸烟有害健康。」
他嗤笑了声:「知道了。」
刚到家门,一辆卡宴因为开不进院子被迫停在门口。
陈沥浓黑的剑眉挑了挑,我认出来是周停生的车。
屋内,周停生正笑着和躺在摇椅上的奶奶说笑。
见到我后,站了起来,眼底乌青,急迫道:「昭昭,我说服了我爸妈接你回家,婚约不会作废。」
陈沥把书包掼在桌子上:「我去做饭。」
「我帮你烧火。」
陈沥沉下去的目光闪过几分愉悦:「不用,你和他说吧。」
周停生眼神在我和陈沥身上转了转,莫名发冷。
「婚约已经作废了,当时你们周家没有伸手,现在也不用,我在这里挺好的,你走吧。」
周停生强压着怒火:「现在你不想和我走,究竟是因为这里好,还是因为你觉得这里的人好。」
我少见地强硬:「没区别,滚吧,别再拿婚约说事儿了,我嫌恶心。」
周停生抓起椅子上的外套:「昭昭,我们都不是这里的人,你早晚都会回到你该站的地方去。」
我余光往厨房里满头大汗切菜的暴躁少年看去。
「可我只想站在这里,周停生,我不怪你们周家的冷漠,可也不会谅解,就这样吧。」
周停生嘴角挂着残酷的笑:「昭昭,穷人的命,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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