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她就见一绝美女子慌乱从傅君唯的怀里起身。
江羽凰僵住,心口猝然一痛。
落月惶恐的朝江羽凰下跪,傅君唯倒是安之若素,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才施施然行礼:“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所来何事?”
这一幕刺痛江羽凰的双目。
她喉间堵涩:“你是我的驸马,我自是来寻你回府。”
傅君唯听了,却是一抹讥讽浮上眸间。
“公主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亲口说让臣滚出公主府,尽管来栖音楼,绝不多管分毫?”
这话,确实是江羽凰亲口所说。
可那时是她讨厌他才说的气话,如今她爱他敬他,哪能跟以前一样?
江羽凰揪紧了衣袖,声音都变哑了:“我只是希望……你跟我回去吃个饭。”
傅君唯抬眸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半晌,他拱手:“公主有令,臣岂敢不从?”
他分明是答应跟她走了。
可江羽凰的心却莫名又酸又涩的。
入了公主府。
那桌菜已经冷得结了油。
江羽凰勉强笑笑:“我叫人把菜热热,你……”
傅君唯却看也不看,径直要走:“不了,臣在栖音楼吃过了。”
江羽凰心口收紧,急忙叫住他:“外面的菜怎能与家常菜相比,好歹吃两口。”
她正准备告诉他这些事自己亲手做的。
却见傅君唯目光扫视过桌上菜品。
嗤笑一声:“这种狗食一般的家常菜,确实不能与栖音楼的佳肴相比。”
膳厅内寂静无声。
气氛好似在这话中瞬间凝固。
江羽凰僵住,脸色煞白。
她知道自己初次下厨,卖相并不佳,可是他竟说是狗食……
一旁侍女忿忿不平:“这可是公主亲自做的!”
傅君唯身形骤然一僵。
他不敢置信看了江羽凰一眼,声音也低了几分:“……请公主恕罪。”
心头的难堪让江羽凰说不上一句话来。
半响,她才自嘲一句:“无事,是我做得不好,不怪驸马。”
此言一出,傅君唯心头越发怪异。
深深看了一眼江羽凰,他一拱手:“既如此,臣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
当晚,也并未回房。
江羽凰孤零零躺在床上,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能挽回他……
次日,天色微亮。
傅君唯便去了武场。
虽然被皇帝以驸马不可掌实权免去将军之职,但傅君唯却从未落下练武习惯。
待到傅君唯一身汗归来已是卯正一刻。
刚走入正厅,却见江羽凰迎上前:“夫君,你回来了。”
傅君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身都是汗,以往江羽凰最嫌弃不过。
可今日,江羽凰没有丝毫皱眉,拿出手绢便替他擦汗。
傅君唯身子一僵:“臣自己来。”
“累了吧,听说你爱吃糖糕,我特意找学来给你做了,尝尝。”
江羽凰夹了一块糖糕递过去。
傅君唯垂眼看去。
晨曦微光洒在江羽凰白皙透亮的脸颊上,宛如蜜桃,诱人可口。
傅君唯喉头一紧,对上她那真挚充满希冀的眼神,坐了下来:“多谢公主。”
两人一起用完早膳。
江羽凰送傅君唯出门不久,堂妹霜月郡主便上门来。
“公主!走!我带你去看些热闹!”
不给江羽凰拒绝的机会,霜月拉上她就走。
半刻钟后。
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全城最繁华热闹之地——雅风阁!
雅风阁内,玩乐雅趣豪赌,尽有应有,进场者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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