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我留了一封书信给李中流,同意了退婚。
没和家人告辞,在清晨我背着细软悄悄离开国公府。
如今他们已经有天下独一无二的女侯爷当义女,我这个只会做女红的女儿只能给他们丢脸。
走到城门,看到城墙上贴着告示。
征招一批会做棉衣的仆妇,与押送粮草的官兵前去玉门关。
我笑了,原来会做女红也不是一无是处,能谋生,这正好撞到我的长处来了。
欣然报名应征,恰好今日是征招的最后一日。
经过四个多月的跋涉,终于抵达玉门关。
一入军营,我们这十几个仆妇就被分配了任务。
因玉门关外天气寒冷,我们除了赶制棉衣,还要帮士兵们缝补破衣烂衫。
日子很是繁忙,没有多余的时间伤春悲秋,我甚至没空想起在京城当世家小姐的日子。
手中的针线让我找到生命的充实感。
是的。
我就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只会做女红。
严乐春拿的是刀剑,我拿的是针,绣娘怎么和花木兰比?
李中流身为秦王,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确实需要像严乐春那样的妻子帮他开疆拓土。
这样一想我反而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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