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前男友,应该跟死了一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医院的彩超室里,让我掀开衣服躺好。
我被老板气得增生的乳腺变得更加酸胀。
看着我磨磨蹭蹭的样子,他眼神微冷。
「扭扭捏捏什么?上衣捋上去,外边还有三十号人在排队,你耽误的是大家的时间。」
「对医生来说,患者没有性别。」
好好好,江一珩,你真行。
我飞快躺下,然后不假思索地,狠狠将单薄的上衣撩了上去。
「知道了,医生,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
不过我忘了自己的馒头正在疼痛中。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扯得我咬住了下唇。
江一珩正好扫了我一眼,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心中一动。
脑子里顿时浮现起他从前面色泛红,实际半点不饶人的样子。
正在我恍惚的时候,涂了凝胶的彩超探头接触到皮肤,冰冰凉凉。
我倒吸一口冷气,闭上眼睛,以掩饰我的尴尬。
明明是最普通的检查,在他的手上,却怎么都觉得怪异。
江一珩是我大学的校友。
我们第一次相见,是一场最平常的跨专业联谊会。
我本科小语种,他本硕连读医科生,比我大三岁。
当时,在场所有女生都不可避免地被他吸引。
他孤独清冷,肤白高挑帅气,礼貌婉拒一切邀约,在角落宛如一朵遗世独立的白莲花。
当时我年少轻狂,身边围绕着一个足球队的追求者,却一个都看不上,就喜欢这种征服不了的高岭之花。
快结束时,我将饮料「不小心」洒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他并没有发怒,只是用乌黑的眼珠沉静地看着我。
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天灵盖都被他看穿了。
就这样,我如愿要到了他的微信,并帮他洗了衬衫。
我现在依然记得,那天他在寝室楼下脱下衬衫给我的时候,耳根通红,活像一个被欺负的良家少男。
这谁能顶得住?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