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孟伊宁轻松自如的解释。
“阿宁,她的房子到期了,暂时没找到住的地方,先在我们这儿住几天。我答应了她哥要照顾好她,总不能让她流落街头。”
孟伊宁的身体有些发冷,视线不自觉落在她脖子上那条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项链。
这项链全世界仅此一条,所以才会在拍卖会上拍出一亿的高价。
如今她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意味着两人的项链,有一条是赝品。
宋铭宴显然也注意到了,眼神瞬间就阴沉下来,还是夏真真主动开口解释。
“伊宁姐,你别误会,我是看新闻上你的那条项链特别好看,所以才买了条赝品戴着玩玩。”
虽然话是如此,可孟伊宁的心还是钝钝的,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偏是如此,夏真真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向宋铭宴问道。
“铭宴哥,你说是我戴这个项链好看,还是伊宁姐戴这个好看?”
宋铭宴一怔,随即立刻将孟伊宁搂在怀里,笑着看向怀里人。
“当然是我家阿宁好看。”
夏真真跟着苦笑了两声,却默默低下了头,明显有些失落。
她趴在他的怀里,却听到他的心声响起。
“乖,别委屈了,在阿宁面前,我只能这样说。”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孟伊宁身子不自觉一颤,她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宋铭宴的眼神看向夏真真。
似乎感受到他眼神的示意,夏真真笑着勾了勾唇。
这一刻,他的心声再次响起。
“你戴的是正品,当然是你的好看。”
孟伊宁如遭雷击,久久缓不过神来。
她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的反问,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是她听错了吧,宋铭宴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一定是她听错了,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告诉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夏真真几乎每天都会和宋铭宴一起出门,一起回家。
她在宋铭宴的公司工作,坐他的顺风车上下班实在正常不过,可每次看到她和他走在一起时,孟伊宁的脖子都像是被人用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让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似乎为了让她放心,宋铭宴在家里,总是和夏真真保持着距离,连说话也是冷冰冰的。
可夏真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会在她和宋铭宴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出现。
他陪着她看电影,夏真真便故意拿着爆米花坐在一旁;
他们吃烛光晚餐,她也会碰巧出现在两人的餐厅;
他们一起去天台看烟花,她也拿着相机站在身后,美其名曰为两人记录这一刻的美好。
宋铭宴本可以直接赶走她,可他却只是一笑了之,默许了她的存在。
孟伊宁觉得自己疲惫至极,她不愿意做一个喜欢猜忌的妻子,可每每看着两人的眼神,又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夜里,孟伊宁忽然发烧了。
她窝在被子里,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点燃,烫得吓人。
宋铭宴紧张得不行,拿着冰块,不停的给她降温,每隔十分钟,便抱着她给她喂退烧药。
孟伊宁烧得模模糊糊,条件反射的躲避他送到嘴边的杯子,将头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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