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彤比谢亦真大一届,去年又继续读了谢亦真毕设导师的研究生,这个比赛是导师推荐给谢亦真的,沈依彤自然也参加。
谢亦真只觉得一阵无语,她不想浪费情绪在这种人身上,准备出门洗漱。
经过沈依彤身边时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她在谢亦真耳边轻笑道:“你知道你哥昨天多狠吗,整整要了我五次。”
“关我什么事?”谢亦真不悦地皱眉甩开了她的手,没想到沈依彤那么弱不禁风,直接摔在了地上。
谢亦真只低头看了一眼,抬头要走,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住,熟悉的乌木香钻进她的鼻子,令他她脊发凉。
“谢!亦!真!”
谢观南的脸沉得可怕,紧绷着下颚线扶起跌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沈依彤。
“你别怪真真,是我不好。”
沈依彤眼底蓄着泪水,贝齿轻咬下唇,柔弱无助地看着谢观南,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观南眼底的阴郁在看着沈依彤的时候化为了柔情,他低声轻哄:
“怎么会?肯定是她的问题。”
沈依彤在谢观南的轻抚下,眼泪如决堤一般涌出,哭得一抽一抽的:
“我不该……摸真真……的婚纱……还提议在婚礼上穿……惹她不高兴了……”
“我只是……觉得她……的设计很好看,我没有……恶意的,穿着妹妹的……设计出嫁,你做哥哥的也会……很高兴的吧……为什么真真对我的敌意那么深……”
话语间夹杂着抽噎声,让谢观南心疼坏了,他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沈依彤:
“设计的衣服不就是给人穿的吗?能穿在你身上那是她的福气!”
沈依彤拽着谢观南的前襟,看着谢亦真有些颤抖道:“真真,你不会还对你哥有那种心思,所以……所以才不待见我的吧?”
谢亦真只觉得胸口猛地一涨,看着谢观南的脸上变黑。
当初沈依彤的伪善让谢亦真一直觉得她是一位很好相处的学姐,直到后来在她面前酒后失言,谢观南第二天愤慨上门撕毁画册,沈依彤拉走了失控的谢观南,留下一个得意的微笑。
不久,沈依彤和谢观南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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