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种,咱们明天见。”
搂着牛丽丽的腰,得意的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秦渊眼中闪过一抹阴冷,随手一弹,一股暗劲袭入了他的后腰。
萧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牛丽丽忍不住问道。
“没事......”萧克低笑道:“接着去试婚纱吧,我突然想,我们可以在试衣间试试......”
“讨厌!万一被发现多丢人啊!”
“要的就是刺激,快走!”
经过王梅的安抚,江雪终于再次平静了下来。
秦渊歉疚的道:“妈,我知道你担心带着雪儿去婚礼,会让她受刺激。”
“请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雪儿的。”
“而且跟萧家的事情,终归要有个了断,不是吗?”
王梅看了看桌子上的邀请函,眼中闪过一抹犹疑,低声道:“知道了,吃饭吧。”
简单的吃了几口饭,秦渊离开了。
他要尽快配齐几味药材来治疗江雪。
在他离开之后,王梅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带上那张邀请函,也匆匆离开。
盒子里是她最后一件首饰,是丈夫当初送她的定情物。
她找到一家当铺把首饰当掉之后,又找到一家复印店,拿出邀请函,请他们重新制作一份,只不过把上面的地址变成另外一家酒店......
秦渊来到一处叫做“万药堂”的中药铺子。
一步踏入,药香袭人,不由心中暗喜,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看到偌大的药堂只有一个学徒小童,秦渊不由皱眉。
他要抓的这个方子非同寻常,一个小童肯定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店里有重要的客人,我们老板正在后面施针,请您稍等一下吧。”
小童倒是很有礼貌,客气的端来一杯茶。
秦渊点点头,耐着性子等待。他瞟了一眼通往内堂的过道,最里面一个房间的门口几个黑衣保镖目光机警,严阵以待。
竟然都是练家子。
看来这正在被救治的客人还真的不一般啊。
他懒得多管闲事,心中盘算着自己用来治疗江雪的方子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嗯?
突然听到远处房间内传来几声闷哼,感受到几股暗劲涌动,秦渊忍不住皱了皱眉。
看来治疗并不顺利啊。
果然,几秒钟后,房间里大乱!
门口那几个保镖冲了进去。
很快,一个神情激动的中年人,推着一张病床冲了出来。
床上躺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胸前一大滩血迹,双眼紧闭,昏迷不醒。
“快联系省医的专家!给我开绿色通道!”
“还有万岐黄这个庸医,给我看好了!我父亲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他陪葬!”
中年人一边往外冲一边怒吼。
呼喝声中,那几个冲进去的保镖,押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中医走了出来。
老中医脸色苍白,口中喃喃着:“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他看上去对自己的生死安危并不在意,反倒是为方才的治疗方案感到不解。
一群人惊呼着往外面冲。
秦渊反应过来,急忙身躯一闪,拦在了门口。
“你们不能把这位老先生带走!”
中年人楞了一下,红着眼睛道:“你是谁?要多管闲事?”
秦渊平静的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这位老先生为我抓药。所以,你们不能带走他。”
中年人气笑了:“你的事情难道比我的事情还重要?你知道我是谁吗?”
保安队长武星魂跨前一步,舌绽春雷:“小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位可是楼王!”
原以为“楼王”二字足以震慑秦渊,谁知道秦渊置若罔闻,冷笑道:“别说是区区楼王,就是阎王又如何?总不能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
堂堂楼王,何曾受过这种轻视,楼保全变了脸色。
他死死盯着秦渊,咬牙道:“万岐黄治坏了我父亲,我找他问责,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说我不讲道理?”
秦渊冷笑道:“老先生的治疗并没有错,你父亲虽然吐血昏迷,不过身体却是在休养生息,时间到了自然会醒来。”
“反倒是现在推出去,路途颠簸,很可能会要了老命。”
“你自己无知,却仗势欺人责怪老先生,这不是不讲道理是什么?”
楼保全质疑道:“你知道我父亲是什么病情吗?知道方才万岐黄是怎么治疗的吗?”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信口雌黄,信不信我把你点天灯!”
万岐黄则是楞了一下,看着秦渊问道:“你也觉得我的治疗没有错?”
问完之后,自己也失笑了。
是啊,正如楼保全所说,这个年轻人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信口雌黄,可笑自己竟然会觉得找到了知己。
秦渊正色道:“我虽然没有目睹,不过方才感应到几股气息波动,如果推算不错,病人的体内有隐疾,应该是年轻时候与人争斗留下的暗劲。老先生用疏导之法,将穴位打开,试图将这几股暗劲给放出来,这原本没有错......”
万岐黄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秦渊所说情况属实!
难道他只是凭借感知到几股暗劲,就推算出来了吗?
这怎么可能?
“如果非要说错,就是对那几股暗劲的凶悍程度有所低估,疏通之后,一时失控,这才导致病人吐血昏迷。”
“这种情况,病人安静修养一下就会醒来,并无大碍。”
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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