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药性折磨得两腿发软,面若桃花。
谁能懂啊,墓室里,我面前只有一具千年前的玉棺。
好消息有男人。
坏消息这个男人噶了几千年,只能看,不能用。
空气不流通的墓室里,晶莹剔透的玉棺散发一股异香。
棺椁的棺盖不翼而飞,露出里面栩栩如生,面若冠玉的古代美男。
他穿着织锦的龙袍,头上戴着玉冕。肤色如玉,容颜极为俊美,宛若睡着了一般。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放在胸口。
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像个玉雕的美人。
不愧是九族别在裤腰带上的匠人做出的毒药,放了千年还没过期,让我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地扑到棺材旁边。
我在毒发憋死和牡丹花下死,两种死法间反复横跳。
想我颜陌陌活了二十多年,只当过舔狗,还没舔成功,到死连男人小手都没牵过……
我满腔悲愤,去解棺材里男人的腰带。
他大概是个皇帝,腰间蹀躞繁琐极了,衣服也是里三层外三层。
手指隔着纱衣摸到他的腰。
斯哈,腹肌是冰的!
衣服太难解了,我被药效逼得眼睛发红,差点哭出来,打算直接撕了这件价值连城的古代龙袍。
一只冰凉的手捏住我手腕。
「这么着急?」清冷的声音,靡靡上挑。
「等着解毒呢!能不急吗?」尽说风凉话。
等等……墓室里就我一个活人!
下一秒,我被拖入棺材内,抱在寒意四溢的怀里。
不见光的黑暗中,身上诈尸的「人」咬着我耳尖厮磨:「颜陌陌上课怎么听的?嗯?」
「教你半学期,还没学会解腰带?」
「解不好腰带,你会让我挂科吗?」我被他修长的身形压在下面,可怜兮兮问。
「再来解一次,解不开就挂科,没有补考机会。」
他冷冰冰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歹毒的话。
我下个墓,摸个尸,还能遇上考古系里最牛,帮我们代课半年的教授。
齐沉宴是考古界的天才,年纪轻轻留学归来,国内外发表的论文堆起来有我这么高。
这么个大牛,被我们这个小破学校挖来了,还带了我们半学期课,专教古代服饰史。
我上课全打瞌睡了,齐沉宴的声音冷淡,听起来像是七弦古琴,太催眠。
他开讲,我睡觉。
他讲完,我下课。
但除了我,齐教授的课场场爆满,他这张脸太好看了,宜古宜今。
这只冰凉的手扣着我的手指,往下抚去……停在他肌肉紧实的腰上。
玉棺里冷得像是冰箱,我牙关发抖,却脸热耳烫。
「古代皇帝下葬穿几服?」
我咬着唇,脑子里飞快回忆上课内容,哆哆嗦嗦回答:「五服……」
「你解开了几件?」
他长而冰凉的发丝划过我脖颈,我忍不住蜷缩起来。
「别……教授不能惩罚学生。」
「这是惩罚吗?这是奖励。」他放过我的耳尖,唇轻轻贴上我滚烫的脖颈,「专心点,还没回答我的话。」
「只解了两件……」
他修长臂膀搂着我的腰,华丽冰冷的服饰裹着我。
「继续解,还没有解完。」
手指一滑碰到纱衣里面凉冰冰的肌肤,没有僵硬的触感,反而像是触碰到了玉脂。
药效炸掉了我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
我贴了上去,红着眼睛,糯着嗓音求他:「帮我解解毒……」
管他是人是鬼,还是挂科阎王,冷面教授,只要他有用就行。
整个京大考古系都知道,我是池野的舔狗,从地上学校,追到地下古墓里。
见到池野第一眼,我就发誓:「这么帅的校草,我跪着舔也得舔到!」
池野身边一直有个小青梅叫宁染,和他形影不离。听说混不吝的池野是为了她才洗心革面,发奋学习考上了京大。
我一直信奉没有挖不到的墙脚,只有不努力的挖掘机。
北郊发现未知年代的大墓,导师带队下墓勘察,听说池野报了名,我连夜找到导师,把自己大名也写了上去。
危机重重的古墓,幽暗逼人的环境,随时可能跳出来的大粽子(不是……),最容易患难见真情,是考古系绝佳的约会地点。
等我下了古墓,才发现宁染也在。
我递过去的矿泉水,池野转手给了宁染。
我走在前面为他探路,池野和宁染十指相扣。
直到,宁染这个小青梅踩中了墓道里的机关。
「咔嚓」一声轻响,在墓室里回荡,走在最前面的导师一脸惨白回头。
「宁染别动!」
「池野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宁染发抖,声音哽咽。
墓室墙壁上出现十个小孔,一阵白烟朝宁染的方向喷去。
突然,我被人抓住手臂,狠狠推到宁染的位置上。
呛人刺鼻的白烟,全被我吸了精光。
宁染瑟瑟发抖,被池野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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