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四个男人形容枯槁,眼眶凹陷,身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恶臭味道。
他们没说话,而是一哄而上,趁着夜色把我按在地上发泄,从黑夜到白昼。
因为我的奋力挣扎,头上被砸开一个口子。
鲜血汩汩流了一地。
再睁眼,我站在许述白的身后,看着他牵着林西的手,宣布婚期。
算算日子,他的婚期,我的头七。
夜里一点,许述白下半身系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拾起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看到未接来电时,瞳孔缩了又缩。
我窝在沙发上颤抖着身子,脑海里全是死前的画面。
林西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述白,怎么了?」
许述白压下眼尾,将通话记录删掉,握着手机走向林西,将她揽进怀里。
行云流水删除记录的样子,像极了那一年我鲜少回国和他见面时,他的样子。
刚出国那段时间,许述白总会和我视频通话。
他会和我抱怨公司的事情怎么多怎么多,会和我撒娇说如果我在他身边就好了。
我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回应他。
「你不喜欢我撒娇,怎么自己还撒起娇了呢!」
「怎么还哼哼唧唧嘤嘤嘤了。」
我以为我只是随意的打趣,却没想到他的脸色一瞬地煞白。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说话方式都会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像。
第二天一早,许述白从林西的公寓里出来。
临走时,他轻轻地落在林西脸上一个吻:「多睡会儿,今天不用去公司。」
我有些觉得好笑。
从前,许述白最注重时间。
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把我从床上薅起来,生怕耽误当天的工作。
就连约会,也不愿意多等我一分钟。
十六年,我习惯了他让我习惯的习惯。
可原来,他的所有习惯都可以被打破,而那个打破一切的特例只会给特定的人。
我跟着许述白到了公司。
跟了我三年的助理正捏着合同,在许述白的办公室门口急得团团转。
见到许述白,她有些着急开口:「许总,前几天南总谈的那笔合同签约时出了点儿问题。」
「对方一定要见南总一面才肯签。」
许述白瞥了助理一眼,似乎并没有太当回事,而是理所应当地说:「那就去给南泱打电话,她会过去的。」
助理有些尴尬地看向许述白,手机听筒传来一声声无人接听。
或许是无人接听的次数太多,许述白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翻阅的合同被他用力砸在桌子上。
「打多久了?」
「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打通过?」
许述白的目光扫到站在一旁的小助理身上,不耐烦三个字写在他脸上。
助理瑟缩了一下肩:「是的,许总。」
我站在桌子旁,有些意外为什么自己的电话接不通。
明明昨天夜里,我的手机还打了电话到许述白的手机上。
恐怕许述白觉得我是故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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