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周,程兵再也没有出现。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导师亲自来了一趟西京,他在本地最豪华的酒店订了一个包间,叫了几个同学,都是政法系统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导师拍着我的肩膀,拿起桌子上的量酒器放在我手里:「这可是我的高徒,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哦?」
我受宠若惊,举着分酒器咕嘟咕嘟往嘴里灌,脸红得像猴屁股。
喝完酒,照例还要打两圈牌,我去旁边银行取了一万块钱现金。
「这次的事,你做得很好,二条。」
「三万,谢谢导师夸奖,那后面的事情要怎么操作?」
「三万胡!清一色!哈哈!今天你可要破费了!」
我从衣服兜里取出三千块钱递上,这一万也输得差不多了。
「我已经联系好了,先让他蹲上几年牢,给那臭小子一点教训,真他妈的败家子,不知道给爹妈省点心。」
听导师的语气,仿佛在训斥一个闯了祸的熊孩子,而不是一个杀人犯。
那程羽呢?她又做错什么了?
那一瞬间,我有点迷茫,导师敏锐地捕捉到了。
「你判得没有任何问题,死刑,本来就是一种粗鄙落后的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杀人偿命,那一套,你看现在哪个发达国家还有死刑啊?
「要我说,是那小姑娘自己不懂事,手都被铐住了还要反抗强暴,那不是摆明了找死吗?名节贞操有那么重要吗?」
导师说得眉飞色舞,两个领导笑嘻嘻地随声附和。
「不,你错了。」
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导师愣了一下。
「程羽没有反抗,她手腕上的伤不是反抗强暴留下来的。」
导师一时语塞,他嫌弃地瞪了我一眼。
「你喝多了吧?赶紧回去醒醒酒,明天还要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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