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珩没有带我回原来的住处,而是安排在他的书房里。
那夜我睡的极不安稳,总是做梦。
一会梦到自己回了南宋,一会梦到和亲的车马走个不停。
忽然又梦到了第一次见耶律珩的画面。
那时,我陪着长姐住在驿馆,来接我们的使臣就是耶律珩。
他头戴玉冠,朝我们行礼。
常听人言西凉人大多面目狰狞,形似罗刹,不免好奇多看几眼。
正好与抬头的耶律珩撞在了一处,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神情如鹰。
他不可怕,倒是很俊朗,轮廓分明,目光如炬。
只是这一眼,就招惹了是非,当天,他竟然溜进我的房间。
西凉人,当真无理野蛮,我拼命挣扎,咬伤了他的胳膊。
他还了我一巴掌,“你看我,不就是想接近我吗?”
我怒极反笑,“齐王,你们西凉人都是孔雀吗,看你一眼就以为自己奇货可居,殊不知,也可能是面目可憎。”
耶律珩整了整衣裳,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
我震惊自若,反驳道“要是有那一日,我当拔刀自刎。”
如今,当真是沦为鱼肉。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为我舒眉,一下一下,驱走噩梦。
手心被握着,很温暖。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我生了大病,那是父皇唯一一次给予的关怀。
不自觉的朝那温暖靠去,希望温暖紧紧裹着。
西凉的风沙真大,夜晚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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