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应付我家的破产、债务,再是我妈的突发重病,丧葬。
直到这一刻,我才一字字无比笃定,说出那句话:「我爸没有偷,他不会偷!」
人群里,嘲笑声四起。
「举国上下都知道了,人都坐牢了,还没偷?」
「读书人的事不叫偷?」
「哈哈哈……」
我气到脑子里嗡嗡响,拳头狠狠攥紧。
想说我爸就是不会,他绝不可能。
他是最有原则底线,最尊重艺术的人。
绝不会为了虚名,去做那样的事情。
可如今他就是坐牢了,他卖出去的画作,是被傅铭夜调包过的。
我百口莫辩,我爸也百口莫辩。
我张了张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么多天没掉过的眼泪,却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最不该示弱的时候,掉了下来。
我不愿袒露这样的不堪,回过身背对着镜头。
突然无数委屈不甘汹涌而来,肩膀止不住颤栗。
傅铭夜似是也满意了,终于舍得吩咐记者:
「我们的家事自己解决,就不劳各位继续费心了。」
媒体想拍的,早已都拍到。
该发去网上的,也早发了,引起轩然大波。
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
房东不甘心自己的儿子受伤,血口喷人后还不满意。
以顾川损坏了出租房里的东西为由,叫来保安,强硬带着顾川去交涉赔偿。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傅铭夜两个人。
周遭安静下来,我才迅速开始感觉到,身体涌起的不适。
想想我早起吃下去的药,到如今也确实有好一会了。
温热传来,我低眸,看到了裙子上的血迹。
11
傅铭夜没有看到,他还沉浸在对付江家的痛快里。
我一直不知道,他对江家的仇恨,到底来自哪里。
他看向我,眼底笑意消散,终于不再伪装成深情良善模样。
男人很是餍足地开口:「江晚,恶心吗?」
「我再恶心,也不及你江家的万分之一呢。」
他打量着我,直到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
「你在抖什么?」
我觉得身上突然好冷。
血应该还没流多少,却感觉像是将浑身上下的热量,都迅速带走了。
药是我昨晚在小诊所买的,要连续吃几天,店员说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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