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住着一个老男人。
他深谙男性思维,手把手教我吹牛放炮耍流氓。
将我从八线小白花,一举推到顶流,玩转名利场。
他总说:「妙妙,用你所有的,换你想要的,踩着这些男人的头,一步步走上属于你的位置。」
1
我在剧组跑了八年龙套。
那个冬天,我们拍外场戏,女主角一直不来,我在深山雪地苦等了十二个小时,最后缩在大石头后面睡着了。
剧组从来不在意小透明的死活,根本不屑清点人数,设备一收,车就开走,直接将我丢在了山里。
待我醒来,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一个老男人。
他让我喊他达叔。
我还记得那时我急得很,联系了很多圈中的朋友,都没有人肯冒着风雪走一趟。
老男人很是看不起我这种小姑娘心思。
叫我找一个同样是跑龙套的男生,给他打电话,说剧组缺人,让他来救一场重头戏。
我震惊地瞪大眼:「那不是骗人吗?」
达叔比我还震惊:「你现在有一半是男人的嘴,男人嘴里哪有实话?」
就这样,我真的骗来了一个前辈,虽然他非常不满意,但碍于我是个小姑娘,并没太多计较。
当然更重要的,是达叔教我拍了一路彩虹马屁。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拿男人的方式做事儿,除了需要承受一点儿「吹牛放炮不要脸」的心理压力外,平心而论,真的方便。
2
从荒山出来后,达叔接管了我的职业规划,他的理由很直接:「就你这样,再跑八年龙套也红不了。」
之后便叫我穿上小辣妹装,去最高级的夜店晃荡。
什么都不点,只是在 VIP 包间门口来回地转,对着每一个从包间里出来的富二代,若有若无地微笑,笑完一圈儿,回家睡觉。
我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但我知道我需要钱。
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带着所有的钱跑得不知所踪,妈妈的精神情况好一阵歹一阵,弟弟妹妹还等着我去给他们交学费,我必须得拼了命地工作,带着我家从温饱线上挣扎出来。
晃到第十天,达叔叫我穿成一朵纯白的茉莉花,从吧台要了一杯金汤力。
「对准那个秦家二公子,对,就那黄毛,往腹部上泼。」
达叔这样下命令,我吓了一跳:「要是他保镖打我怎么办?」
「打你你就哭,抱着大腿,逮谁叫谁哥。」
我看了看自己,嗯哼,看起来娇娇嫩嫩,人畜无害,应该不至于挨揍,便壮着胆子将酒泼到了秦公子脖子上。
保镖:「……」
达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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