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谢流景这样的身份地位,想来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宠幸了个御膳房的杀鱼宫女。
我主动要求当成没事发生过,他应该很高兴。
他一高兴,说不定赏赐我个黄金千两,准我提前出宫。
到时候我就带着钱去找我的李哥哥。
我想得正美呢,没想到,谢流景冷哼一声,像是气笑了。
「呵!你?你不愿意嫁给孤?
「你还想回去找你那个乡下的情郎?」
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有点忐忑。
抱着脑袋道:「启禀殿下,奴婢和隔壁家的李哥哥从小青梅竹马,早已互许终身。
「奴婢离家的时候,李哥哥答应要等我回去的。
「奴婢此生非他不嫁,还望殿下成全!」
谢流景忽然来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
「你早就是孤的人了,你觉得你的李哥哥知道了,还会要你吗?」
我红着眼圈道:「奴婢会和他坦白的。
「到时候,他要是能接受我,我们就成亲,再生几个孩子。
「他要是不能接受,那我就一个人过,一辈子都不嫁人了!」
谢流景扣在我下巴上的手紧了紧。
「你宁愿嫁给一个乡下的泥腿子,也不肯嫁给孤?」
我撇撇嘴,心里想着,人各有志,也不是谁都想嫁给太子的。
嘴上却卑微地表示:「奴婢出身卑微,配不上太子殿下,怕玷污了太子殿下的名节。」
谢流景睨着我,像是在确定我说的话几分是真心,几分是假意。
半晌才道:「你不想此事传扬出去,孤答应你。
「太子府的人,孤会让他们谨言慎行。」
我心中一喜,谢流景这是不要我做妾了?
忍不住心中狂喜,面色却不动声色地试探。
「那出宫和赏赐的事……」
谢流景嗤笑一声。
「宫女年满二十五岁才能出宫,是祖制,是国法。
「孤堂堂一个太子,替你一个毫不相干的宫女求情,恐会引起旁人无端的猜测和怀疑,属实不便。
「至于金银……」
他瞥了一眼我手腕上挂着的纯金腰牌,用手拨弄了一下流苏。
「不是早就赏你了吗?杨姑姑可不能贪得无厌啊!」
说罢,他转身负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风中凌乱。
我这才发现,谢流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象征太子身份的腰牌拴我手腕上了。
金倒是金,还是好大一块。
但这可是太子的腰牌啊!拿出去也不能花啊!
气得我龇个大牙直哭:「没想到你是这种小气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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