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军买我的时候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即便我三年都没能给他生下个孩子,他也没有能力再买个新女人。
所以他勾搭上了村西头的一个男人,打起了换妻的主意。
那户人家买来的媳妇短短几年生了三个儿子,沈贵军便觉得换妻后他定然也能得个大胖小子。
不过对方想换的并不是我。
而是刚满十二岁,已经来过一次例假的二妞。
二妞还以为难得有点笑模样的爹转性了,蹦蹦跶跶地跟在后面去了村西。
直到太阳的身影完全藏在了山后,沈贵军才浑身酒气一脸餍足地回家。
可二妞始终不见人影。
被一米五的铁链锁住,我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央求沈贵军去找找二妞。
到了夜里山上的豺狼时有出没,二妞小小的一个人如果遇上了,我简直不敢细想……
或许是被我念烦了,喝了酒的沈贵军凶性大发,突然从摇椅上蹦起来,一手捏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成沙包大的拳头,扎扎实实地砸在我的太阳穴上,血色涂红了我整个眼眶。
沈贵军边动手边骂骂咧咧:「还不是因为你这只母鸡不下蛋,不然我也不能把二妞送给别人玩,娘的,还好不是白玩,他家那婆娘下个种肯定是老子的。
「二妞跟你一样不争气,奶奶个腿的,说撞死就撞死了,彩礼钱都没收回来,晦气……」
后面的话我已然是听不清了。
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击打声,我几乎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喀嚓声响。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狠狠地咬在了沈贵军的咽喉上,直到沈贵军发出杀猪似的号叫,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恶人的血也是热的。
后来我应当是死了,在黑暗的意识世界里不断沉沦,直到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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