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本来还想上来拦我,一见到公公胸口的血,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缩在墙角不敢出声。
我像疯了一样追着公公满屋子砍。
我喘着粗气嘶吼着让他别跑。
他像个老鼠一样四处逃窜,嘴里喊叫着不干不净的脏话。
桌子被推翻,矮柜被撞倒。
公公的体力不如我。
没两下他就被我逼进了死角,柴刀当的一声劈在公公裤裆的正下方,只差了三寸。
我对上他惊恐的眼神,我笑着说:“呀,砍歪了,下一刀可不会了。”
顿时一股恶臭袭来。
公公哆嗦着腿,就这样被我吓得尿了裤子。
腥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管淅淅沥沥的滴在他身下。
他放大的瞳孔里映着我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的脸。
我狂笑着扬起柴刀,却被从门外闯进来的人一把夺下。
老公的眼眶通红,他死死的按着我的手骂道:“你疯了吗!你是要砍死我爸吗!”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不住的挥动手脚挣扎:“他是人吗!你还是人吗!为什么骗我!我可是你老婆啊!他对我干那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不应该砍死他吗!”
大嫂和大哥也闻声赶来了,他们两人看到眼前乱糟糟的场景,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一个去安慰婆婆,一个去安慰公公。
我被老公死死地抱在怀里。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本该死在我柴刀下的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
公公被我砍伤,当天夜里就被送去诊所里包扎。
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皮。
他缠上绷带,又打了一针破伤风,就没有大碍了。
我则是被老公亲手扔进了猪圈。
盛夏的猪圈,那股臭气直冲天灵盖。
老公拴上猪圈门时,回头对着我说:“弟媳也是这样过来的,也没见人家像你一样疯!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再放你出来。”
他犹豫着又说:“你别怪我,这都是爸妈的意思,爸妈被你气得不轻,你嫁进我家就是我家的人了,就得守我家的规矩。”
他们不把我当人看。
刚开始我还卧在猪圈角落里,离那几头猪远远的。
我在网上看到过,猪是杂食动物。
饿极了,也会吃人肉的。
他们每天来猪圈里给猪添食,一大桶泔水哗的一声倒在猪食槽里。
那几头猪就像疯了一样哼哧哼哧过去抢食。
他们不给我饭吃。
我原本想着,干脆就这样死了也好,可后来我想明白了。
该死的人是他们,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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