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眯着眼睛,盯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原来这个突然蹦回来的智障,是沈泽明啊。
他喝了不少酒,没看到我脸上的表情,这会儿正暴躁地扯领带。
一下子没解开,皱着眉头吩咐我:「愣着干吗?过来给我解领带。」
我站起来,缓缓靠近面前的男人。
虽然酒精味浓烈又臭,可我还是把手搭在他的领带上。
谁知这男人嘴上各种嫌弃,手上却不老实,直接往我腰上伸。
我最讨厌就是这种心口不一的臭男人,所以下意识将领带使劲一勒。
沈泽明也没想到我会出这么一招,顿时被我勒得脸红脖子粗,咳个不停。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真想给他勒死算了。
我故作惊讶地松了手问:「呀,你没事吧?我第一次解领带,手生……」
「纯蠢女人,滚。」
他咳了好一会,才从嘴里蹦出这句话,最后白了我一眼,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我拍拍手,看着他往书房去的背影笑了。
这就对了嘛,那么爱白月光,就应该为他守身如玉。
今天晚上,大床还是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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