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跪下!」
太后她本不是皇帝的亲娘,对皇帝平时也是严厉有加。
这一句出来,我的腿自动跪下去了一半。
一边的顾景赋立刻娇滴滴地说:「皇上,你腿疼的毛病又犯了?」
说着,他使了巧劲,把我的膝盖一托。
我又站起来了。
我的膝盖上估计都是指甲印。
他这会儿跪了下去:「臣妾知罪。」
「哦?你有何罪?你说来给哀家一听。」
他定是起了报复我的心思,这会儿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一磕我一个心痛。
「太后娘娘,皇上宠臣妾一人,臣妾内心惶恐不安。」
「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这后宫的姐妹皇上都该去见见,奈何皇上用情至深。臣妾如何劝都不成,只得将他赶了出去。」
「这么说来,哀家还得替后宫的各位娘娘谢谢你了?」
不愧是皇帝,说话都有水平,他的头依然磕得我心碎。
「臣妾自知这法子不对,恳请太后娘娘指教。」
这时候我不得不说话了,这要是让太后插手,我哪有活路?
「皇帝,你怎么看?」
我盯着我的脑袋发了呆,不禁脱口而出:「肿了……」
「皇帝?」
「母后,儿臣是说,柳妃她生性纯良,朕这才……」
「皇帝你不用说了。柳妃说的是,从今个起,每日让常公公给你安排人。」
我用眼神问顾景赋:你如此害我?
他用眼神回我:你自求多福。
没等我咬牙切齿够,就听太后娘娘又接了一句:「柳妃,这两天,你就留在我宫中,陪哀家抄抄经书吧。」
嘿,好一个自求多福。
我坦然地走了。
但是临走前还丢了一句:「母后,儿臣心悦柳晚,望母后别太为难她。」
但是一到了晚上我就不坦然了。
常进那小太监,直接一个手势:「皇上,请。」
很快,我就坐在了某个妃子的寝宫中。
倒也不是真为难。
我只要在她们刚跳脱衣舞的时候,五指张开,大手向前一伸:
「等一下,朕今日累了,爱妃你先歇息了吧。」
这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据顾景赋所说,太后派了人看着他抄经书,他还不能用自己惯用的字体,就差从早抄到晚。
整整十日。
他坚持得腰酸背痛。
「朕」也累了整整十日。
我解释得越发显得……不行。
再这样下去,他的一世英名真就要被我毁光了。
我打了主意求和。
我要去把顾景赋接回来。
「母后,儿臣来接柳妃回宫了。」
这时,顾景赋找了机会就往我身后凑。
「皇帝开了口,那你就回去吧。」太后娘娘终于松了口。
身后的顾景赋也跟着松了口气。
好容易出来,他一把抓着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
我刚想回他,却见他抓着我的手指上都是血窟窿。
「太后娘娘对你用刑了?」
我那个心痛啊,这是我的手啊!
「用什么刑。」他面有不豫之色,「母后说宫里的妃子也得会刺绣。」
「你这是绣花针戳的?」
他点点头。
我更心痛了:「皇上该不会刚用铁杵磨的针吧?」
这窟窿怎么又大又密?
他怒了:「朕的手是用来握剑的。」
两个人刚嘀咕,就听见太后身边的嬷嬷在背后问:「皇上,太后她老人家夸柳妃经书抄得好,问她愿不愿意再留两天?」
顾景赋掐着我的手都疼了。
「烦请关嬷嬷和母后说一声,朕这就把人带走。」
「皇上,可是太后她老人家……」
我悄悄拉了一下顾景赋耳语:
「只有一个办法了。」
「要不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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