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婚礼现场,我给闺蜜宋宋打了个电话,约着去酒吧喝两杯。
她到的时候,看到两个已经空了的红酒瓶,心中了然:「怎么了这是?又和傅砚礼吵架了?他这次是找了个明星还是女大学生?」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像针扎一样地疼:
「他今天结婚了。」
听完来龙去脉后,宋宋抄起酒瓶子就要去砸死那个渣男:
「你早就应该把人给甩了,我给你拉了个群,里面都是咱们这个圈子里最优质的男性,你慢慢看。」
手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个不停。
我看了眼。
一分钟不到的工夫就有三十多个人加我。
「我去趟洗手间。」
走廊里,一个男人穿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西装,衬衣领口随意松开了几颗扣子,他靠在墙上抽烟,看上去有些不好招惹。
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皱眉看过来。
秦储?
他怎么在这?
我走过去,淡笑:「秦总,借根烟?」
他挑挑眉:「你不是和傅砚礼在一起后化身乖乖女了吗?不怕他知道你抽烟了?」
我没说话,他凑过来,用十分欠揍的语气说:「听说他今天给别的女人办了场盛世婚礼,你和他这是分手了?」
我直接上手去摸烟和打火机。
娴熟地点燃后,轻轻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道:「秦储,今晚去我家?」
四目相对。
成年人之间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秦储捏着香烟掐灭,轻笑。
我突然想起他是圈内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刚要开口解释说:「玩笑而已」。
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秦储用我的指纹解锁,下一秒将我抵在门边。
大掌扣住我的后脑勺直接就吻。
「姜棠,你属狗的?轻点咬。」
我微微皱眉:「你能不能别说话了,这个时候你要做的是让我说不出话来。」
……
整整一夜。
秦储身体力行地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直到清晨我才睡着,偏偏手机响了。
我睁不开眼,就这么伸出手没有方向地在床上摸索。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秦储找到手机。
看到是傅砚礼弹的视频后,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他把手机递给我,替我将被子盖到锁骨那。
我按了接听,勉强睁着睡意蒙眬的眼睛。
傅砚礼笑得淡漠:「昨天你不是说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吗?怎么不到一天时间你就去找我妈说疏月的不好?」
「谁去找你妈了?你神经病吧!大清早的,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一张嘴,我整个愣住了。
嘶哑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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