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李教授可是文学系最炙手可热的先生了。」
陈幼棉看向李北枳的眼神无限崇拜,哪怕我坐在她眼前,也毫不避讳。
「要不是今天李教授邀请我来,还不知道他已经娶妻了呢。
「姐姐,你能嫁给李教授这样的大诗人,真是有福气。」
陈幼棉的手搭上李北枳的袖口,眼神却直直望向我。
她是在挑衅我?
我不悦地放下筷子,问李北枳:
「北枳,你在学校没有说起过我吗?」
「在学校提你做什么?那是读书的地方。」
「在学校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提?我有那么难登大雅之堂吗?」
「好好的又闹什么?读书识字的清雅之地,提什么家长里短的事?又不是你们家庭妇女,每天只知道说东道西,不嫌丢人?」
他竟是这样看我?
陈幼棉似是看不出我们剑拔弩张的气氛,语气更轻快了。
「姐姐,你别生气,李教授可是最有才华的,每天不知能收到多少女学生的诗呢。」
「幼棉,不要胡说,都是文学交流罢了。」
李北枳虽然口上嗔她,脸上的怒气却下去了,洋溢起笑意来。
「怎么,我们李教授还不好意思啦?」
陈幼棉话语亲昵,直接伏在我丈夫肩头,发梢暧昧地轻触他的耳垂,笑得开怀。
而我丈夫,没有半点躲避之意。
「不过,还是我们李教授的诗最为出色,姐姐可见过李教授发表在青年学报上的新诗?」
「幼棉,她不知道的,你不必跟她说这些……」
李北枳听说这话,竟突然慌张起来,想拦着陈幼棉。
「这首《淮河月》可是被《青年学报》的总编评为近期新诗之冠呢。」
我还来不及细想这诗名为何听来如此耳熟,陈幼棉便已经声情并茂地背诵了起来。
听到第一句我就变了脸色。
这不是我写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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