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我脑子一片空白。
即使他戴着黑口罩、墨镜,但他矜贵的气质难以掩藏。
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江逾白。
我没想到那个头像竟然是本尊,而他真的来了。
他的怀里抱着一箱药。
见我想关门,便伸出笔直的大长腿抵住。
「你疯了,不怕被人看到?」
他好像丝毫不在意,皮笑肉不笑地说:「六年没见,回来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正在这时,五岁的儿子对我说了声「妈咪晚安」,我想关门的心就更强烈。
绝对不能让江逾白发现安安。
「江……」我压低音量,「江先生,要是被狗仔拍到,我和你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请你离开。」
江逾白:「怕个球。」
我:「……」
对门的阿姨突然开门,对着我们一顿喷酒精。
「小姑娘你们再不关门,我报警了啊。」
托阿姨的福,江逾白成功进入我家。
好在安安进房间睡觉去了,我也松了口气。
他把药放下,环视一圈,最后冰冷的眸光落在我脸上。
不忘嘲讽我:「把我甩了,就过成这样?」
得,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来挖苦我的。
我知道我当年伤到他了,可我又何尝不是。
脑子本来就晕,浑身都难受,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了。
我走到门口做出请的姿势:「我现在很好啊,谢谢江先生你的药了,我们后会无期。」
「安歌,」江逾白却是眯起眼睛,朝我走来,「三番五次地急着赶人,你在怕什么?」
我感觉后背都凉出冷汗,猛吸口气,强忍着咳意:
「够了江逾白,都分手六年了,您不会是还忘不了我这个前女友吧?」
我眼瞧着他的脸变得比炭还黑,眼神却有些躲闪。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是来看你有没有后悔……离开我。」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
我永远都记得,当年他被我甩后,红着眼咬着牙,叫我别后悔。
「咳咳……咳咳!」我还是没忍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我脑袋缺氧的瞬间,江逾白冰凉的唇落了下来。
还趁我怔愣时,用手捧住我的脸,不断加深。
口腔内灌入他薄荷般凉爽的气息,急喘得到了缓解。
我不由想起,我们恋爱时,我只要感冒了一咳嗽就很难停下,江逾白不忍心看我这么辛苦,就试着亲我转移注意力,没想到这招屡试不爽。
见我好多了,他缓缓放开我,眼里夹杂着我难以读懂的晦涩。
不好!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天旋地转。
意识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还是我输了,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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