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我的直播事业,我得想办法让江逾白快点恢复快点滚蛋。
他胃口不好,我给他煮粥。
他冷,我给他灌热水袋。
他浑身痛,我把药和水送到他手里。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他嗓子不疼了,腿脚利索了,就是还有点反复高烧。
我把退烧药给他,他没接,而是神色复杂地看我。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吗?」
「我……」
我把药放在茶几上,笑说:「照顾金主爸爸不是应该的吗,你给了三十万我的服务总不能比酒店差吧。」
我不能说我想你早点滚蛋吧。
而我的回答显然不让他满意。
他拧了拧眉,嗤笑道:「你还是没变,这么爱钱。」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将我压在沙发上。
下颌被他滚烫的手指钩起:「你这女人真是让人心寒,那退我这烧不正好?」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无可挑剔的五官逐渐放大。
「不可以,江逾白。」
我别过头去,他停下了动作。
「该死。」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起身,「烧糊涂了,抱歉。」
呼,我深呼吸一口气。
缓了缓要跳出嗓子眼的心。
「妈咪,你还不过来吗?」
安安站在房间门口,气呼呼的。
我和江逾白不约而同地整了整衣服,尴尬地不敢看对方。
「你忘了今晚要陪我一起看爹地吗?」
江逾白的脸沉了下去,语
安安:「美国。」
江逾白:「长得有我帅吗?」
安安:「我爹地最帅。」
江逾白:「那他人呢?」
安安:「都说了在美国啊,叔叔好笨!」
我怕安安再说下去就穿帮了,赶紧拉着他回房间。
等我哄完孩子出来,江逾白也睡着了。
他的脸,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更加俊朗、惑人。
我拿出最后一张降温贴,给他贴上。
「你为什么,不等等我?」
江逾白的呓语吓了我一跳,我本想离开,却还是忍不住听了下去。
「和别人孩子都生好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梦里他紧皱着眉头,痛苦道:
「那我站上顶峰还有什么意思,我让谁后悔去,我让谁……回心转意?」
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我抹了抹眼角,笑着轻语:
「苦让我一个人吃就好了呀,离开我后,你不是才开始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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