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急匆匆闯进魔皇寝宫。
魔皇正用膳呢,吓得筷子一抖,鲜嫩的鱼肉落到桌上。
我盯着那块肉,恨得牙痒痒。
好你个魔皇,自己吃生鱼片,分给我们的尽是些臭鱼烂虾。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我当即跪到地上,大喊:「陛下,臣夜观天象,明日正是突围的好时机啊!」
魔皇神色莫名。
他瞧了瞧外面厚得和芝麻糊一样的瘴气,唇角微微抽了两下。
呵,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就是想问我隔着瘴气是怎么看见天象的吗?
汝非我,岂知我看不见?
不管他古怪的表情,我表情坚定、语调铿锵:「陛下,后日就是仙门百年一次的升仙大会,仙门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了大会筹备上,对断魂海海岸线的警戒有所松懈。我派出的侍从来报,现在的守卫仅仅是之前的三分之一,此时不突围更待何时?」
魔皇表情更奇怪了。
他薄唇轻启,正要说话呢,突然一个老登跳出来:「不可,决计不可!」
老登指着我鼻子大骂:「守卫人数是减少了不错,可镇守从原来的出窍期提高到了大乘期。左军师你是何居心,竟要我等去送死?」
哎哟,竟然一下子就被看穿了呢。
说话的是右军师。
魔族有两名军师,一左一右。
论地位,我这个左军师其实要略低右军师一头。
但我丝毫不怵。
对着右军师的牛眼就瞪了回去。
脸上迅速切换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右军师,没想到休养十年竟磨掉了你所有的血性!此招虽险胜算却大,一旦成功,魔族将迎来新生,而不是龟缩在此处,等待慢性死亡……」
对方毫不动摇,据理力争。
一时间我们僵持不下。
开始还只是动动口,后来急了眼,直接撩起袖子开始互殴。
魔皇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抬手将我们镇压:「再闹把你俩都扔出去。」
魔皇的威慑还是很强的,右军师瞬间不敢说话了。
但是我头铁,嘴里依旧逼逼个不停,结果就是被魔皇用魔气封住了嘴巴。
说不了话,我开始手舞足蹈。
然后我全身都动不了了。
我想,我此次的奸计必定是失败了。
可没想到魔皇突然说:「整肃全军,明日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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