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竟控制不住地回应他。
祁宴说得有道理,主动送上门的男人,没有女人能拒绝。
裴言澈紧实的腰线紧紧绷着。
他翻身把我困住,落下的吻从我的脖颈逐渐往下移,手也不安分地从我的裙摆处钻进,手心的滚烫让我战栗不止。
气氛旖旎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迫的敲门声。
「谁?」我极力平整呼吸,问道。
「谁他妈允许你碰别的男人了?」
门外,是祁宴醉醺醺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反手捂住裴言澈正在喘息的唇。
裴言澈却恶作剧般抱着我走向门后。
他紧扣我的手,把我压在门后,长腿强势地把我困在他的方寸之间,低头故意咬上我的耳垂,冷着眉眼哑声哄我。
「乖,再坚持一下。」
语气暧昧。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门外的祁宴听见。
祁宴瞬间破防,急得开始狠踹房门。
「你他妈还敢把男人带回家?」
眼见瞒不过去,我破罐子破摔,咬牙轻喘。
「哪个女人能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男人?
「更何况,你真的没他猛。」
话音未消,裴言澈卷起我的裙摆,惩罚性地咬上了我的锁骨,清冷摄人的眼眸燃着炽热的欲望。
他的气音沙哑低沉。
「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真的比那个废物猛多了。」
「呵。」门外传来祁宴的轻笑,「睡我睡腻了的二手货,你不嫌脏吗?」
裴言澈身体一僵,松开了我。
而后,他抄起地上的酒瓶,打开门,朝祁宴头上狠狠砸了过去。
我红着脸,跟在裴言澈身后出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屋外走廊的灯却差点亮瞎我的眼。
好奇怪,居然不是整栋楼一起停电吗?
只听「嘭」的一声,鲜血顺着祁宴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滴落,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祁宴却毫不在意额角的伤口,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语气不悦地质问我。
「迟夏!你怎么敢随随便便带男人回家?!」
酒气夹杂着血腥味迎面扑来。
我向门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反问道。
「这是我家,我想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关祁大少爷什么事?!」
我一反常态不听话的态度挑起了祁宴的怒火。
他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威胁道。
「你陪我睡了三年,你真以为除了我,还会有男人愿意接受你吗?」
一股恶寒沿着脊背蔓延,我奋力想挣脱他的束缚,却怎么也挣不脱。
这人,究竟还要怎么羞辱我,才肯放过我?!
推搡间,裴言澈又一拳打到了他脸上。
祁宴吃痛地松开我,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几步。
他靠着走廊的墙勉强站稳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向裴言澈的眼神阴沉至极。
「我和迟夏的事,关你什么事?」
裴言澈轻嗤一声。
「你们刚分手,需要我提醒你吗?」
「你想追人就明着来,何必乘虚而入?」
祁宴斜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不屑嘲讽道。
「可惜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仰头吐出一口烟圈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我颈侧的吻痕,笑得很干。
「你知道吧?迟夏大学一毕业就跟了我,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有哪个女人忘得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她只不过是为了气我,玩玩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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