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昨天我不单单趁着老太太和文文出门买手机,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还在回来的时候,进了饰品店,花两百块钱买了这堆以假乱真的假货。
“哎呦,真是老天开眼,有了这东西,我见儿媳妇的见面礼算是有着落了。”
老太太满脸红光,拿着“三金”兴奋的说着。
显然她说的“儿媳妇”,不是我这个跟他儿子领结婚证的人。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拿出备用手机,拨打了闺蜜的电话。
闺蜜的老公正好在我生孩子的那家医院上班,我拜托他帮我查查,我的孩子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被换掉的。
他给我的答复,在我意料之中。
孩子不是在医院调换的。
毕竟,从我生下孩子到我出院这段时间,都是我娘家父母照顾着,他们没有机会调换孩子。
那么调换孩子的时间,只能是我出月子后,回公司不久的那次出差。
我记得,那次是去海外考察,一去就是三个月。
我舍不得孩子,不想去。
冯建国却说,都是他没能耐,不能给孩子优渥的生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输在起跑线上,他不是一个好爸爸,一个好丈夫,他就是一个窝囊废。
看着他自责的样子,我心疼极了,一狠心跟着公司去海外考察了。
若是我知道,他们会利用这次机会换了我的孩子,打死我,我都不回去。
心疼的无法呼吸,我恨不得亲手掐死那时的自己。
孩子被掉包的事,还是我死过一次才知道的。
如今没有证据,我不能把这些告诉我父母,毕竟说出来太匪夷所思了。
还好,临走的时候,我收集了冯建国和文文的头发。
将行李安顿好后,我打车去了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
亲子鉴定做了两份,一份是文文和冯建国的,一份是文文和我的。
都是隐私委托,七日就能出结果。
鉴定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又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我和文文母子关系不成立。
不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冯建国和文文的父子关系也不成了。
就是说,文文既不是冯建国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儿子。
在看到第二份结果得时候,我心里小爽了一下。
因为冯建国千方百计弄走了我的儿子,却给别人白养了儿子。
紧接着,是无边的恐惧,心……疼的无法呼吸。
我最后的一点幻想破灭了。
我的……我的儿子在哪里?
那个软软的,小小的,奶呼呼的儿子,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饱、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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