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女有求则应,愿望必成。
第二天一早,我的伤口果然愈合了。
就连那伤口的蛆虫都消失不见。
爹娘十分惊奇,但还是忍住了把我从金瓶拿出来的好奇,反而更加大力向外界宣传我的神奇。
来叩拜我的人越来越多,更有甚者,要花大价钱求爹做一个金瓶女。
毕竟,金瓶女对他们来说,可以是神,也可以做玩物。
爹故弄玄虚摇了摇头,背着手回了家,却在家里跟别人商量好价格。
只能那个人送一个女子过来。
距离我成真正的金瓶女还有十天。
村子里却来了个陌生人,脖子上不知挂着个什么东西。
方方正正,还能出纸。
老人们对此啧啧称奇,有见识的人早就嚷嚷开了。
是相机。
我们这个路不通,人不留的村子,哪里知道什么相机。
直听人说,那是远方而来的记者,能上电视的。
所有人毕恭毕敬,我爹也是。
他想利用这个记者,让金瓶女的名声大燥一番,名声越大,他赚的越多。
他还可以把这个做成一个事业,凭他的手艺,能做成许多个金瓶女。
我也想利用这个记者。
我认识他。
“可以拍照吗?”
男人举着相机,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和我记忆中一样。
这是我成为金瓶女后,第二个把我当人看的。
尽管我知道我的样子奇怪的可怕,整日不能睡觉和饥饿,让我现在就跟恶鬼一样。
我使劲嗅了嗅身上腐烂的气味,点了点头。
随着咔嚓一声,我的样子永远留在了那张相纸上。
男人说自己叫林生,是个记者,专门报道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半晌笑了,
“我知道你,我见过你。”
在电视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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