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灼,是公司同一批签的新人。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双方一见钟情。
很俗套地相爱了。
出道新人不允许恋爱,是公司不成文的规定。
所以,我们悄咪咪谈了两年。
其间也有几次,差点瞒不住公司。
多亏了温竹,替我们打掩护。
我们才能继续侥幸地腻腻歪歪。
温竹,是公司早我们三个月签的新人。
但她几乎是天生的演员。
属于老天爷追着她,一口一口给她喂饭的天赋型演员。
所以,我一直坚信着,她一定未来可期。
她也是我在这个圈子里,见过最好的人。
新人时期的我和梁灼,演技都很生涩。
是温竹在私下里,一点点地指导我们。
教我们如何去正确地表现情绪。
而不是浮夸地龇嘴瞪眼,五官乱飞。
也正是有温竹的指导,我和梁灼也渐渐地,接到了角色。
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总是野心勃勃,又信誓旦旦。
我们酒后大胆约定,总有一天,要一起登上某玉兰奖的舞台。
可后来,梁灼红着眼,情绪激动地朝我大吼:
「陈皎月醒醒吧,只打磨演技是不会有出路的!」
而温竹,最后却走到了无戏可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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