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方妈妈的话来说,我这张脸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
如果说凌霜月像仙子坠入凡间,不染纤尘、清高孤傲,那我正好就是截然相反,活脱脱似漾在酒场欢歌中的一抹俏色,撩拨心弦。
虽然但是,我至今不明白她那时候是怎么看出来我有狐媚子这个天分的。
当时我爹都打算把我卖到狗肉馆去了,也没想着把我往青楼里撇,足可想见我那副尊容绝对和好看扯不上半点关系。
但不可否认,方妈妈的眼光实在毒辣。一晃十年里,凌霜月靠着各种特长才名远播,而我之所以依然能跟她平分秋色,没有别的,纯纯靠脸。
大概我刚刚好长在方妈妈的审美点上,她看我尤为顺眼,给我取了名字,我是整个望仙楼里唯一一个跟她姓的姑娘——方妙笙。
但是她心眼儿里最喜欢的还该是凌霜月,听龟公宝叔说,方妈妈年轻时生过一个早夭的女儿,和凌霜月一样,眉心一点红痣。
若说方妈妈拿我当半个女儿,那真是拿凌霜月当亲生的女儿养着。这一点,在她给我和凌霜月的定位上就可以看出来。
凌霜月是清倌儿,我是红倌儿,迟早要接客的。或许应该这么说,凌霜月是钓鱼的饵,而我要做那饲狼的肉。
不过我只羡慕,不嫉妒。因为凌霜月是那样好的人,被保护着也理所当然。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想,凌霜月能在青楼里还保持高洁,很难不遭人嫉妒。
她的饭菜里被加了脏东西,还好及时发现。投毒的是水仙姐姐。怪不得人家都说水仙花有毒,原来是真的。
方妈妈怒了,要把水仙拉出去配到白门街,那是比青楼还更不如、更悲惨的地方,除非实在犯了大错,一般方妈妈不会这样。
水仙一边挣扎还一边喊:「都是下九流的腌臜玩意儿,偏你养了两个宝贝,我呸!窑子里哪有干净货色?别好过,谁都别好过!」
全身散发着好人光芒的凌霜月来替水仙求情,水仙去到那种地方,怕是命都不保了。
我拉了拉她的袖子:「她不仅给你下了毒,也下了我的那份,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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