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到上辈子出事的那条巷子,往里走的每一步我都能回忆起那天所受的每一分痛楚。
我听见赵幼茹凄厉的哭喊和求饶。
我看见她面对那几个畜生的上下其手,拼命捂住自己的胸口,却浑然不顾鞋子里的藏宝图已经露出一角。
原来她也在意自己的清白。
我果断抡起铁棍,以雷霆之势将几个畜生的头一一打爆。
鲜血迸在赵幼茹的脸上,她吓得发出杀猪似的尖叫。
我弯腰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回包子铺。
被救的女子已经穿好衣服,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刀。
我让她起身跟我走,然后带着赵幼茹回了家。
短短一个时辰,赵家已经被叛军洗劫过一遍。
家丁婆子死的死,伤的伤。
伺候我和赵幼茹的两个丫鬟春桃夏荷也不能幸免,被叛军凌辱后残忍杀害,赤条条地躺在院子里。
她们前几天才满十三岁,私下里也会和我像姐妹一样玩耍。
上辈子我虽然知道她们死在叛军手里,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
此时看见她们的惨状,才感受到什么是出离愤怒。
只因我们身为女子,即便死也要将身上最后一点价值榨干以供男人取乐,这就是世道。
世道对女子如此不公,而有人却恬不知耻地说,只要能救天下,即便遭受侮辱也没有关系。
先被男人侮辱,再被视为同类的女人背刺。
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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