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乔宝珠一旦心情不好,说话便很尖酸刻薄,也从不懂得尊重家人。
从前尚且能忍,如今再听,我忍个屁:「不问自取视为偷!你一个小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听到我说她是小偷,乔宝珠更气了:「你给我闭嘴!这里是我家,我爱怎样就怎样,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信不信我让我哥和你离婚!」
公婆听到声响纷纷出来劝架,不过都是帮着乔宝珠说话,让我不要跟她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冷眼看着这帮是非不分的人,嗤笑道:「十八岁还小孩子?法律上都够枪毙的年纪了。」
接着我看向丈夫:「你要和我离婚吗?」
到底是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人,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可眼前的丈夫还是那个和稀泥的性子,看了看两边小心翼翼道:「算了吧,都别闹了。妹宝不该拿蛋糕,你也不该说她是小偷,就当扯平了。」
「平你个大头鬼!」
既然上天让我重来一次,我肯定不会再让儿子被乔宝珠害了。
至于其他人,我佛不渡沙比。
见到公婆,乔宝珠翻脸比翻书还快,委屈巴巴同我道歉:「我也不是故意要吃小盛蛋糕的,就是实在心里不舒服。」
公婆哪舍得宝贝女儿受委屈,脸上也带了怒色,话里话外指责我不够大度。
我懒得和他们多话,更没兴趣看乔宝珠演戏,回房收拾了点衣服,抱上儿子准备出门。
丈夫慌了,拉住我:「你要去哪,就因为这点小事,至于吗?」
「至于。」我冷着脸拍掉他的手,「既然乔宝珠才是你们一家的宝,那我和小盛这两根草就不多打扰了。乔明远,下周民政局见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上一世沉浸在悲痛中我一直无暇思考,丈夫那般冒死冲进火场,想救的是儿子还是乔宝珠?
答案如何不重要了,反正这一世,他选择的是自己的妹宝。
当初我是从家里逃出来,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的,早和父母断了联系。
但没有娘家有什么关系,我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和儿子吗?
就近找了家小旅馆,洗漱躺下后,我搂住儿子:「小盛啊,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分开了,你想跟着谁?」
儿子也轻轻搂住我:「要跟妈妈。」
我:「为什么?」
「因为只有妈妈最爱小盛。」
你看,小孩子都是敏感的,谁对他好,心里清楚着呢。
可上一世即便努力端平两碗水,这块蛋糕我也没有找乔宝珠要回来。
即便第二天我买了一个更大的,可那天晚上,儿子该有多失落啊。
而他不仅不记恨乔宝珠,还主动切了最漂亮的那块送去。
这样想着,我忽然发现乔宝珠不仅是疯子,还是白眼狼。
面对儿子送来的蛋糕,乔宝珠连句谢谢都没有,收下后就「嘭」一声关了门。
那时儿子还偷偷问我:「姑姑是不是讨厌我?」
而嫁给乔明远的十年,我们几乎没存下什么钱,不仅要负责家里开支,还要承担乔宝珠的花费。
她好吃懒做却又无比娇气,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
我因为生小盛无法上班,家里收入锐减的情况下,她也经常要买新衣服。
丝毫不体谅我奶水不足,需要吃点好的。
甚至闹着要换新手机,偷偷拿了我们给儿子买奶粉的钱买手机。
我让乔明远处理,乔宝珠就大哭,说家里重男轻女,只想着小盛,不管她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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