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愤愤着,然后又去了服装区。
笑着跟营业员说给大女儿买新衣服。
店员问身高,他们一脸茫然。
“体重?”
又是面面相觑。
最后糊糊涂涂买了个均码。
并且他们自信地觉得,我一定会为此感恩戴德。
一路上,风雪迷了眼,但幸好灵魂感觉不到寒冷。
我随着他们的车子停在爷爷摇摇欲坠的砖墙旁,妈妈下了车看见紧锁的大门就骂骂咧咧。
她黑色的高跟鞋踩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
“死女子,睡到大中午还没起。”
“没规没矩,连电话都不接,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爸也同样为自己心血来潮的决定后悔。
“早知道就不来看她了,雪这么大,这么冷,真扫兴。”
直到推开铁门吱呀一声。
院子里一片白,没有一处明显的脚印,完完整整。
只有院子中间,一抹黑色的身影,缩成一团,雪盖了顶。
妈妈还以为是衣服飘到了院子中间,走过去用脚踢了踢。
直到瓷实的脚感传来,她一下跌坐在地。
“啊!”
一声尖叫穿透了风雪。
妈妈喘着粗气,依旧不敢相信。
“是我看花眼了对不对?”
那一脚足够踢到身上的落雪,妹妹看清了大叫一声。
“是姐姐!”
爸爸的目光也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看去,踏着雪几大步跑过来。
我的身体僵硬地就像一块被冻瓷实的肉架子。
爸爸一扒拉,就整个地翻过来。
缩成一团,脸埋在怀里,睫毛结了一层霜,像一只安睡的猫。
我不忍去看自己的惨状,缓缓闭上了眼睛。
妈妈几乎是同一时间崩溃大哭,估计是被我的死相吓到了。
妹妹惊吓之余,跑到一旁吐了一地,吵着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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