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确实会帮他。
从前任何事,只要他开口,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央求我爸爸帮他。
而我的父母正好也对江澈这个身世悲惨的孩子有恻隐之心。
我回过神,在江澈期待笃定的目光下淡淡开口:“我爸爸工作很忙,没空管闲人,老师,您还是给江澈的奶奶打电话吧。”
江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龟裂,他不可置信地大声质问:“苏姜姜!你什么意思?你不帮我?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变得让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我没理他,直接转身出了办公室。
只听见身后陈老师在训江澈。
“江澈!你为什么打架?”
“江澈!你还早恋?还一口一个我女人?你丢不丢人?那倪雪是这方圆十里出了名的女混混,你还要前途不要啊?”
江澈红着脖子,据理力争:“不要!什么狗屁前途!有什么用!我只要她!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闻言,我脚步不由得顿了顿。
从前江澈被倪雪踩在脚下侮辱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激烈的反抗,次次求饶也从不敢还手。
为何面对陈老师时,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歇斯底里,胆大妄为。
这是为什么呢?
我思索片刻,恍然大悟。
因为他知道陈老师是为他好的,无论他做什么,老师都不会真的记恨,还会继续想办法维护即将要参加高考的他。
但是当时的倪雪,他敢反抗一句,就会被遭到倪雪更加严重的毒打。
我叹了口气。
苏姜姜啊苏姜姜,江澈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人。
自从那天后,江澈越来越猖狂,甚至染了金色的头发,一周七天有五天时间都逃课去和倪雪约会,嘴里还嚷嚷着什么‘爱错了是青春’。
江奶奶恨铁不成钢,气晕过去三次,最后不得已将江澈反锁在家里。
被反锁在家里,江澈倒是没有闹腾,江奶奶以为江澈想开了,高兴了一整天。
直到晚上江奶奶晚上进去送饭,才发现江澈割腕了。
江奶奶晕血,却还是撑着出去叫人。
一时间,又是救护车,又是来看热闹的人,又是来救人的人,乌泱泱挤满了整个楼道。
江澈为了一个不良少女,又是退学,又是割腕,闹腾了足足半个月,让整个小区的人看足了笑话。
晚饭的时候,妈妈和爸爸对视好几眼,三番五次地欲言又止。
我放下碗筷,主动开口:“妈妈,怎么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为我夹了一块肉:“妈妈知道,你和江澈从小一块长大,感情非比寻常,只是这孩子现在变得……你们还是不要来往了吧。”
我二话不说,点点头:“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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